可怜的条顿只来得及骂了一句“冰雪女神你个臭婊子!”,就消失在追赶的雪原怪视线中。
这里是那里?
噢...
条顿再度恢复意识,第一时间是拔出了长短剑警惕的大量四周,然后捂着右臂蹲了下来。
应该是小臂骨折了。
他记得从上面跌落下来的时候,撞到了不少沿着崖壁生长的树枝,也幸好有这些树木的阻挡,他才没有被摔成肉泥。
这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高度几乎他的膝盖持平,参杂了不少叫不出名字的花朵,红的,黄的,蓝的,白的...五彩斑斓。
条顿不是女人,也不是蜜罐里泡大的贵族小年轻,没有对这片唯美产生浪漫情节。
这条小峡谷很狭小,却很远,弯弯曲曲不知蔓延到何处。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只剩下了一道细细的小缝,被崖壁伸出来的树枝交叉分割成支离破碎。
走吧,想爬上去是不可能了。
他捂住手上的手臂,想找两根树枝固定一下,入眼的却都是泥土和野草。
该死的花朵,除了熏得人想打喷嚏,屁用没有!
他恨恨的发泄着情绪。
在这条昏暗里的峡谷里孤单走了三天,任何人都想找个发泄的对象。
这里唯一能动的,只有蜜蜂,它们给条顿的脸上和手上留下了不少包,也贡献了多年来辛勤劳动的成果。
干粮已经不多了,水囊里也变得很轻很轻,蜂蜜来得正是时候。
又独自行走了五天,空空干粮袋和水囊已经空了,早在前天丢弃。条顿依靠在冰冷的岩壁上,用长剑挑着儿臂大小的一条蛇在烤。
先祖保佑,这只可爱的小家伙来得正是时候。
天已经完全黑了,北方的春天特别冷,尤其是深深的小峡谷。
条顿灰色的头发纠结在一起,顺着耳畔垂下,和满脸的胡子连成一块,让他显得比年龄大了不少。
先祖啊...
您的足迹是引导向死亡吗?
难道你想让条顿这个姓氏成为历史的尘埃吗?
亚特伍德看着火堆默默的祈祷,得不到任何医治的右臂已经肿得好大,如果再拖延下去,以后就算得到医治了也有可能变畸形了。
一阵夜风呼啸而过,在崖壁上打着旋,吹进了条顿的心里,很凉很凉;也吹起了他的头发,让眼睛很亮很亮。
他快速将烤的金黄的长蛇抖落,把后背紧紧的贴在了岩壁上。
这阵风里有股腥臭,那是魔兽的气味。
咚...咚...
沉重的脚步在狭小峡谷里的回声越来越大。
是只大家伙。
条顿的左手握紧长剑,手指有些发白。
的确是大家伙,大得几乎让条顿失去了对战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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