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牛倌儿根本没想到罪魁祸首就是黑十七……
昨天晚上他睡着了,黑十七一开始不想打扰他,可是他自己又睡不着,彻彻底底的让牛倌儿帮他洗漱了蛇信后。黑十七就习惯性的让自己的蛇信在牛倌儿的脖子上绕着,绕来绕去他就忍不住朝下面去了。也是昨天,黑十七才意识到,他还从来没尝过牛倌儿脖子以下的部分呢。
牛倌儿小时候经常被村里的孩子用牛粪、尿泥扔得浑身都是,所以他极喜干净,每天睡前都要到山泉中净身,身上除了他自己的味道,再无并未一丝杂味。他对黑十七毫无警惕,全身心的信任,在黑十七身边睡得极沉。被黑十七脱|光了还依旧跟小猪一样睡得死沉死沉的——对,昨天晚上他被是脱|光了的,精光的那个光,今天早晨的那条亵|裤,还是黑十七半个时辰前才给他套上的。
等到跑到了外边,阳光一照,牛倌儿闻到自己身上有一股熟悉的甜腥味,当然他嘴巴里这股味道更大。他脑海中一闪而过黑十七猩红的蛇信在自己胸口上掠过的画面,脸上烧得更厉害的。
“胡思乱想什么。”牛倌儿摇头低喃着,骂着自己想太多。
洞里的黑十七吐出的蛇信正摇啊摇的,就跟喝醉了救一样。他身体蠕动两下,蛇尾举到了眼前,昨天他舔人舔得正开心,蛇尾下意识的就戳到牛倌儿的大腿上去了。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种冲动,让他更进一步的,做些“其他”事情。那冲动虽然陌生,但是黑十七并不难理解,毕竟每年春天都有无数的野兽会做同样的事情。那就是,繁衍。
黑十七心说难道两百年来自己终于成年了吗?可现在还不到春天,况且牛倌儿也是人,不是蛇啊。
用尾巴尖挠了挠下巴,黑十七非常认真的思考着。
不过,他在意的可不是牛倌儿的种族问题,而是……牛倌儿他受不住啊。把自己盘得更紧些,黑十七觉得略心塞。
***
又过了一个月平静而心塞的生活,黑十七不敢把牛倌儿叫到山洞里和自己睡了。他的本性他自己知道,再怎么和牛倌儿亲密相处下去,说不准哪天他就忍不住了。灵果虽然滋补,但黑十七真不认为它能够把一个血窟窿恢复如初。一次放纵,终身悔恨的事情,还是算了吧。甚至往常每天都有三四回的舌头交流,黑十七也不做了。过去没开窍的时候还没感觉,一朝那个方向想,他的蛇信就不受控制的拐弯向下了。
这糟糕的心情,甚至让过去黑十七最喜爱的睡觉,都失去了吸引力。他无论白天黑夜,都不断的用蛇信在空气中汲取着牛倌的味道。牛倌儿去洗澡的时候,更是经常牛倌儿前脚洗出来,他后脚就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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