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话都说出来了，她还能怎么办？

隐娘很是得意的说道：“夜灵，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私藏八颗？”

“我……我哪有私藏，只是三颗正好补充八成灵力，这个号就差不多了。我……“

话说到一半，夜灵就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直接把剩下的五颗全都拿了出来，双手奉上。

万归元倒也没有客气，伸手就把五颗给拿了过来，当即就吞了三颗。

可惜的是，三颗吞下去得了，并没有像夜灵所说的那样，补充了百分之八十的灵力量。

“夜灵，你这聚灵丹是不是假的？”万归元微微皱了皱眉头道，“怎么感觉不对啊，三颗才补充了不到三成的灵力量。也就是一颗撑死了才一成而已啊。”

“老祖，你这药效都有反应了？”隐娘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万归元说道，“这种丹药服下之后，必须要以灵气催化才能吸收，你……”

隐娘话说一半，就停了下来，因为她突然意识自己这话说的有点无知了。

她什么是人，老祖又是什么人？

她跟老祖比，那不是自找没趣吗？

紧接着她就话锋一转道：“老祖，我去催化丹药去了，争取最快去把药效全部消化。”

说着不等其他人有什么反应，隐娘就让宁小婵赶紧把她搀扶到一旁，速度催化聚灵丹。

这时夜灵看着万归元说道：“老祖，我斗胆问一句，您这灵气量到底有多少？聚灵丹的药效都不行。老祖您千万别误会我要打听您的底细。我只是想给你的后续丹药着想，毕竟一般的炼丹师根本满足不了您的需求。”

万归元微微摇了摇头道：“这个具体我也没办法衡量，只能跟你说个大概数吧。按照我的个人花粉，普通炼气期最多达到十层灵力，基本就可以进入下一个境界。而按照这个标准的话，大乘期是一万层。”

“那……那您呢？”夜灵禁不住好奇的问一句道。

没等万归元说什么，走上来的宁小婵就接过话道：“老祖的灵力是9999层，差一层到道一万。”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即便是常自在和九大长老也都纷纷愣住了。尽管他们知道万归元是9999层，但是他们当初只是以为这9999层只是炼气期而已，并不知道各个境界中的等量换算。

更加不知道万归元居然距离大乘期，只剩一层。

要知道整个苍穹大陆，就没有几个人突破渡劫期，进驻大乘期。

一千万万人个练气士中，得有九九万九千九的人被堵死在大乘期。而剩下的又有九成九的人终止渡劫期，千万人口中只有个位数的人才能到大乘期。

“老祖，你这也太厉害了吧。差一点就是大乘期了。”

尽管夜灵知道万归元实力深不可测，但是说这话的时候，她还是满脸的崇拜。

“鬼的大乘期！”万归元摆了摆手道，“再来一层，我也就是筑基期1层而已。目前这也已经是我的瓶颈了，一万年前我就已经到了9999层，剩下这一万年都没突破瓶颈。”

说到这，万归元突然话锋一转，“不过话又说回来，修行这种事，重在参与，至于什么境界其实都无所谓的，你们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