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来了。”
乐尊走出门外,心情显然大好,感觉晴空万里,周围都是阳光普照,跨出大门,习俊枭迎面走来,他丝毫没有退缩,直接朝他走去,两人眼里欲要碰撞出火花,十分炽热。
习俊枭把焦点投向他乐尊手上的袋子,看似衣物,他先入为主的思想,似乎这儿是他的家,以主人之名义问道:“这是什么?”
乐尊悠然地说:“这是雯雯让我丢掉的旧东西,不要也罢。”
他冷冽的五官,已经形成冰点,“我要见她。”
习俊枭掠过他,准备进去,乐尊眼疾手快挡在他面前,“习俊枭,以前我尊敬你是个敢作敢当的汉子,现在你让雏雯雯难过,甚至一而再再而三伤害她,诋毁她的名誉和感情,我没有必要退让,她是我的。”
习俊枭一把推开他,他的身子不稳,被推后两步,却坚强地站立,习俊枭发狠话:“我和她的事情由不得你管,我谢谢你替我照顾了她们母子这么多年,可是并不代表我不要。”
乐尊一笑而过,觉得这男人怎么这么可笑,“至少我比你更了解她,她和我生活的时间远远超过你们在一起的时间,要不是信守诺言,她不会今时今日还在等你,既然她选择了我,你就不要再纠缠不清了。”
习俊枭不顾及形象,在大门外大喊大叫:“雏雯雯,你下来,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雏雯雯,习忆初!”
刚刚到了梦乡的雏雯雯惊醒过来,以为自己产生幻觉,拍了拍脸颊,还是依稀可听到回音,盼盼揉揉眼睛,拉住着她的衣角,刚睡下没多久就那么吵,心想:隔音效果好差啊,差评。
声音非常熟悉,可以听到两人的声音一波比一波大,“雏雯雯,原谅我肤浅无知,我七年前醒来的时候就什么都忘了,唯一看到的只有钱包里的照片,我找过你,当天亲眼看到你步入殿堂,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被怨恨蒙蔽了双眼,我应该相信你才对。”
雏雯雯不为所动,虽然听到他真真切切的说法,心情低落到谷底,他还亲眼目睹了她的婚礼,白白错过了七年,或许这就是命运,她不出声,静静坐在床上,盼盼嘟着小嘴说:“好感动啊妈咪,我都快哭了。”
雏雯雯噗嗤一笑,唯一庆幸地是当初自己的选择没有错,生下他,给了她无比的期盼,时不时逗自己欢笑。
他像个小大人似的,开解雏雯雯,语重心长地说:“妈咪,你做任何选择我都支持你的,不过爸爸这个角色不是谁想做就做的,我看看谁更配得上你,还有得多考验考验,知道吗?不能被甜言蜜语迷惑,也不能意气用事。”
雏雯雯惊讶看着他,这席话想不到在盼盼嘴里说出来,这么有韵味,两人头对着头,她柔声细语:“盼盼,你这么伶牙俐齿是哪里学来的?”
他得意地撅起嘴来:“当然是妈咪每晚跟我讲一堆心灵鸡汤的故事,然后你们每一个人都那么那么有才,潜移默化的。”
突然,安抚雏雯雯的手,“我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