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朗放开他衣领,手指坳成声声响,目露凶光,“看来你是皮痒,不打不说实话了。”
曾朗欲要将拳头挥过去,习俊枭快速走过去,在拳头距离男子一公分的时候,被截了下来。
男子瞬间吓得裤裆都shi了,拳头没打到,都已经手脚发麻,感到拳头久久没挥过来,男子睁开眼睛,迟迟没有感觉疼痛,看着习俊枭,全身都是冷汗直冒。
邪魅并不是严刑逼供的组织,他一看就是一只替罪羔羊,下毒的人眼神没有这么胆祛,曾朗不明所以,便开口,“老大,什么意思?”
习俊枭一筹莫展,淡淡地说,“放了他,他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兄弟们听到习俊枭的指示,纷纷开车离开现场,只剩下曾朗和黑子。
黑子蹲下身子,轻轻拍拍他的肩,把男子跪在地上的膝盖撑起,“兄弟,你这车子哪来的?”
男子老老实实回应,不敢说一句伪话,:“几天前我的车就被盗了,并报了警,昨天民警才通知我找到车了,他们告诉我在建筑工地找到的,那里空无一人,只有准备修建的建筑,我就没有去追究了。”
习俊枭嗤笑,这个人真了不起,设计得如此天衣无缝,凡事都有漏洞,他还会彻查到底,由于他们的鲁莽可能会让人造成心里阴影,从口袋摸出一叠钱,“兄弟,这是给你的补偿费,希望你可以释怀。”
男子拿着沉甸甸的钱,手感很厚重,深呼吸,虚惊一场,曾朗帮他理好被自己拧得皱起的衣领,并拍拍他膝盖的尘土,站起身来,“非常抱歉,受惊了。”
曾朗也从口袋摸出一点钱,没有习俊枭的沉甸,却也是他一番心意,男子全程来不及喘气,他们三人便扬长而去了。
车上,曾朗率先开口,“老大,你怎么知道不是他?”
习俊枭闭着眼睛在想事情,空跑一场,连环中计,差点被自己蠢哭了。
“他的眼睛不对,呵呵,那人很聪明,手尾都清得很干净,看来是个有来历的人。”
曾朗也深沉地看着窗外的景色,蓝眼珠转动,便开口:“老大,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现在想什么都是多余的,自己在明敌人在暗,防不胜防,而且也不知道他们的用意,他表情凝固着,冷冷地说,“静观其变。”
他把这件事情交给了黑子跟踪,一有消息便马上通知自己,他现在想想怎么哄回娇妻,摸出手机,自言自语地说,“这该死的小东西,真是没心没肺活着不累。”
心里怪别扭地,难道只有他在想她吗?尝试着拨打电话,希望她可以回来,不然漫漫长夜他要怎么熬过,没有她的时刻,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号码不由自主拨打过去,系统忽然变为‘你好,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习俊枭深深地无奈,一颗心拔凉拔凉地,曾朗还是首次看到习俊枭这么复杂多变的表情,嘴角忍不住在嘲笑,“表情挺丰富的嘛!”
他掐指一算,学着中国算命先生的腔调,说着不伦不类的国语,“习先生今日会与键盘为垫,单身一人受跪刑,面壁思过之灾,哈哈哈哈~”
习俊枭脸色突变,十分不悦他的调侃,看着他的嬉皮笑脸,一拳锤胸,“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