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自己在人前讲话口吃很严重,之前总是很自信,觉得自己脑子转的快嘴也会利索,看来并不是这样的。思想通过文字或语言进行传递,语言存在时间短且不堪打磨,想要传递得远,还是要先文字,再语言。口吃是因为,口语和书面语之间的衔接不够流畅。吟诗自然是吟诗,说话的时候也这么个腔调就不合适。
再去看前人的论述,会发现其精华已经被后来的一些书籍教材消化了,我们熟读后来的书籍教材,就不必再在前人的论述中花费大量时间了。虽然有一些损失,但是确实是效率比较高的一种方式。跟吃饭差不多。
明晰而不平凡,是最高的境界,它不需要所谓的高雅来装饰自己。
总觉着效率在说两件事,第一件是用最少的投入换取更多的收益,第二件是把这些收益运输到最需要最正确的地方。今有腻烦,古亦有腻烦,信息爆炸是一个对比的概念,人也是感知对比的动物,如此说来,吾人如古,古亦如今。
我很喜欢当一团空气,因为这不会伤害到别人,并且,空气是有用的,不是无用的。也可流动起来,如微风。无拘无束轻快自由啊!
即便用两只脚走路,也需要一前一后,没看见谁是一蹦一蹦的,所谓面面俱到,总要有个先后顺序。不要抬杠。
计算力强大的时候,会质疑计算器是不是出错了,其实计算器不会出错的,出错还是输入数据的自己。
听到“自动化”还是会觉得亲切,不知道再过几年还会不会这样了。
我不太会欢迎,我也不太会送别。不过我很吃习惯这一套。
那个领域就在那里,谁也无法忽略它,只得回避。
啊整理了一波草稿箱,能用的用了,不能用的扔了,简单得很呢!
有时候护甲起不到主要的防护作用,主要的防护来自于护甲带来的严肃或焦虑。
为什么记得呢?因为我常常无事可做,常常在我的回忆堆面翻翻找找。因为我在纸上划拉字,划拉“好”的时候,想起了小时候的作业本,老师给我写的从来都是“好”而不是“优”。
比强迫症更高级一层的,是相对的强迫。
写忧虑的诗,是为了激起忧虑的人,无忧的人不读忧诗吧。
觉得很奇怪,但是随后我觉得不奇怪。如果我看见垃圾而不管,那就没什么,而我看见垃圾并把它捡起来了,就没有理由再一次乱扔,而应该给它寻找一个垃圾箱。
很是奇怪,有些东西明明照着做就行了,偏偏要好好学习,有些东西明明需要大量时间琢磨,还未必能学会,却总是被轻视,被忽略。有什么东西病了,无药可医了。
另一面有存在的必要性,即便它多数时候是无人问津。
你要明白,真正做事的人,不会参加那么多无聊的比赛。比如吃包子比赛什么的。
不忍心其结尾,就是好的作品。看不够,总在问“然后呢?”。
上班不就是为了下班时候的那一瞬爽感么?哈哈哈!还是很需要这样的半灰绿色生活的,全规律太累,无规律太颓。
烦恼的话就多刷,什么时候刷到无感了,就好了。
我不知道水和火是怎样相互克制的,我只知道一般,看起来风风火火的内在都很水,看起来温润如玉的内在都很迅捷。
我觉得还是只读一本好,我不想发现自己在看工业化作品。见好就收吧。
由于有随机灾难发生,我的城市需要去中心化。
悲观的人看到死,乐观的人看到生。
说话的时候,或者被询问的时候,自己的思绪是被搅乱的,毕竟不能什么都说,那么在摘除不能说的语言时,关键的部分也受到了损失。
如果不能促进物质的丰富,那么就不能扩展人口。游戏如是地告诉我。游戏没做出的细节是,所有的物质都有保质期。这里有个什么奇迹?有保质期的东西竟然能产生无保质期的东西。艺术的魅力……
当我们的理论不能被实践的时候,我们就会修改自己的理论。也许还会固执地保留自己的理论,这慢慢的成了梦想,幻梦。自相矛盾的不是理论,是现实。现实在流动中产生了不断回旋的激流。
唉,我扩展了视角看世界,最后还是要用自己的视角走路。宏观和微观之间千丝万缕,但总觉着是两件事。
我思考到最后的结论是,加强对抗和分层。现实是混沌的,这种方法是不能实现的梦想了。哈哈!完美不算艺术,不完美者不断挣扎着追逐寻找完美才算艺术。
但是事物的有边界性就像地球有边界性一样显而易见啊!
无限靠近而终不能至。
笔下的人物可以缺爱,可以嘴上说不缺爱,但他的心里一定是要渴望爱的。
是时候化简局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