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然,不能因为厌烦就说葡萄难吃吧。不吃就不吃好不好。
我很少用绝对的口吻,即便它被证实,被相信是的的确确的真理,我也尽量用劝说的口吻,否则总觉得写的东西太硬。而自然这就是和吃东西一样,有人喜欢硬的,有人喜欢软的,上哪里说理呢?
丝瓜的思考吗?考得是光照导致生长素在尖端以前浓度不均匀,从而使生长速度不一定而转弯。为什么是这样,我更倾向于是超大样本实验,一点一点凑出来,陷入了局部最优解,最后就进化成了这个样子吧!这是生物与环境共同作用下的表现形式。
果然人是需要学一点科学的,虚也好,实也罢,总是不至于把文字写得太干涩。
当我们做一件事的时候,也确实会回忆起熟悉的气味,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人。
一本书的好坏之分,是显而易见的,但孔子有一言,“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以善为镜,以不善为戒,或许效果会更好一点吧。自然,因人而异,把坏的变成好的,相当于北冥,要倒着经脉修炼,很抽象。
比起来,我更喜欢美感。我说不出什么是美感,但当我看到她时,她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一切事物到最终极的状态,都会变模糊,禅也好,就连自动化也是如此,凭借感性与理性的结合,经验之谈。而理性材料从来都出自感性材料,谁能说这不是事物进步的一个环节呢!
人生从小说里来最有滋味,在诗词里也足够浪漫,在散文里,总感觉不够深切,像是隔衣搔痒。可我这么说更像站着说话不腰疼了,我是如此自由,早已忘了不自由时的艰辛了。我体会不到闭门写禁文的快感了,但现在也能体会到别的快感来。
我总换座右铭,感觉是因为博学?可能又是因为自己不专一,听风就来个雨,东倒西歪,东拉西扯。最后也不什么座右不座右了,既然喜欢就全背下来呗。我同时也感觉,无论是什么句子,都有局限性,所以最后也就不推崇座右铭了,像是在给自己上枷锁。
日出千言,不损自伤。说话太多自是不好的。
双偏都不是创新或者有思想的表现。有思想,那就得去找一个自己认为最好的地方,而不是人云亦云。
服老的话,确实,得科学服老。从零开始,从心出发,也是最快的进步方式。老年的生活方式嘛!不该封闭自己,可我,年轻的时候就基本封闭自己了。但要说封闭也没那么绝对,我知道社交的重要性,只是不善于罢了。社交的确是让自己保持与世界潮流接轨的最好的方式,但有时也不太必要。不多不少挺好的。
自然不是史学家,我也不去想古人的心里在思考什么,我相信这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读东西多了,杂了,古今对比一下,发现没什么不同,从仕从学,三更灯火五更鸡。纯实用主义也好,儒学也罢,其实都是为了维护一个秩序,激励人们进步,或者获得最高效率,大抵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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