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主义是不好的,别人经验主义那更应该慎重,说是听劝吃香,嗯我明白固然吃香,只是提醒一点,别丢了自己的判断。
知道一件事是好是坏呢?即便什么都不做,太在乎也是有巨大负担的,生怕错过点什么,总是赋予冗余的观察。索性这种事不多,不好其他的事还好,就怕哪有事哪到,帮不上忙,又苦了自己,何必呢?
如果摸鱼不活的话,真觉得摸鱼儿是个词牌名。
万般无奈下,也最好别伤及无辜。
它一直变化着,身处其中却不知发生了什么。
打情骂俏什么的,插科打诨什么的,挺好,羡慕,人就是这样,缺什么就羡慕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因为这也,不光这些,还有其他的很多很多,它们彼此都不矛盾,似乎都可以兼得。既然能兼得,岂不是多多益善?多可少,少不可多也,也许这源自对笼子的恐惧吧。一个人的选择越多,就如同自己解锁的地图越大,能去的地方越多,这样对自由的感觉就会越明晰。不是多多益善,是怕没得选。
文字就是这样,大如星斗,细如牛毛,不一而足。不是没有喜欢的,不是没有有用的,是没找到,还没找到。
月光如水,空气宜人,不如出来走走。唉?听到了写歹毒刺耳的话,就当没听见好了,何必浪费这打好光景,和这些没必要的东西赌气呢?
把家里的书都看完,本不是什么浩大的工程,但非要再买再借,呜呜看不完呐!
他在成名以前,写的小说也不会超过一百个读者。
道理不是新的,它一直流传着,但永远不是仅有一条。
颜色对比。
无论多么凶猛,在最开始的时候,都是一个小东西。
看出了某些痕迹,词汇不可能不重复,无论你多有墨水,多天马行空。
他没有直说自己是什么心情,他写了一个恰当的比喻,你就知道他在说什么。
声音代替了光线,我睁不开眼,看不清前面是什么,但声音像锤子一样朝我的心脏咚咚咚地砸过来,我又听到自己的心像与锤子产生共振一样,咚咚咚,咚咚咚。我像是被人按进水里,不,是完全沉没在水里一样,一边忍受着寂静无声,一边忍受着震耳欲聋,放弃所有挣扎,只是静静地向下沉。
陈年旧事在不同的躯壳里,传承着,迭代着,发酵着。往昔的记忆像死猪一样躺在这躯壳的某个角落,它没死,它在等一个恰好的时节,现在只是在为以后的撒欢养精蓄锐。他们都死了,他们的事,却总重复是上演。这是这片土地的故事。
以前在很远的地方,现在就在眼前了。
我是老了,但不是不中用了,不能承受那么多高强度,还是可以承受些低强度的,深沉的么?
不说太多,说多了,也不过是那时我们太幼稚,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否幼稚。
研究动的事物,确切来说是流动的事物,那要与气体液体打交道。速度,加速度,位置,压力,合理的界限,损失情况。流动区域,驱动设备,配套什么的。找主要因素,次要因素作为扰动对待。
附着,为什么有这样的现象,可观看分子密度。
不太喜欢说话。喜欢钳了钳面前的酒杯,但我不喝酒,我只和汽水。筷子稍微长五厘米,就不会掉进汽水瓶里。
哈,这句话我明白,闭门造车是空忙。砍掉自己的一些叶子,是为自己好。
雪被子。一提雪被,那是又温暖,又好看。
这东西真好,什么东西都说的明明白白。比不过就是比不过,现在明白不算晚吧。有顶配自然有低配嘛,这点事看不明白?
死亡凋零,这本是细胞的指责,想一下,凭什么是人家凋零?可人家就是程序性死亡了。为了个体的发展主动去死的。死亡当然是艺术,还是写好的。
下次买书的话(还是少买),最好是看好了再买,不然光看名字,以为是游记,结果拆封一看是小说。其实也没什么必要,但好像每年至少要买个两三本,像仪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