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本王还不认识你表姐,所以那时候本王还没有喜欢的人。”
“这就对了,恋奴虽然不喜欢静依哦给你关注,可恋奴也暂时没有喜欢的人。”
“以后会有的。”张易辰举起酒杯,又放下,摇头道:“不对不对,恋奴啊,表姐夫也要劝你一句,你可是要做驸马的人,你可要当心,可要管好自己,你可不能对除了静依公主以外的人动心。你虽然暂时不喜欢静依,你将来一定会喜欢的,或者说你将来是一定要喜欢的。你这一辈子只可以对静依一个人动心,明白吗?”
张易辰像长辈一样谆谆教诲,恋奴的眼泪几乎要落下来。他在心里道:来不及了,一切都晚了,当你心里已经住进了一个人,又如何允许其他人住进来?那个人已在他心里住了十多年,她早就和他的心房、血液融为一体了,试问,他又如何能够将那个人从内心里连根除去?那个人除不去,其他人又如何住得进来?
恋奴含悲忍泪,醉眼模糊地看着张易辰,岔开了话题道:“表姐夫轮到你说你为什么不开心了。”
张易辰将一整壶的酒提了起来,张口灌了下去。恋奴也学着他的样,仰头灌了一整壶的酒,当张易辰开始讲述他的不开心的时候,恋奴的意识也开始模糊,他盯着张易辰不停张合的嘴巴,然后眼前便有了重影……
宜家酒肆的掌柜将侯伯勇和恋奴的跟班请进来的时候,包间里张易辰和恋奴都已经双双醉倒。
*
恋奴一觉醒来,太阳晒屁股。
他坐起身,发现头痛欲裂,于是抱着头缓了好一会儿劲。这一缓神,昨日里发生的事情便断断续续闪现到眼前来。
“恋奴,你知道吗?我对不起你表姐,可是你相信我真的是无心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恋奴,我只是好心救了一个女子,好心收留她进王府,谁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她说她有冤情,我便去柴房听她申述,可是我到了柴房我喝了一碗茶我就睡过去了……”
“我一觉醒来发现我和她赤身裸/体躺在柴房里,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毫无印象,然后这女子现在说她怀了我的孩子……”
恋奴整个人都清醒过来,昨日里的画面继续在眼前闪过,依稀记得张易辰说白云暖为这事很痛苦,彻夜难眠,眼睛都哭肿了,可是他却无能为力,他不能杀了那个女子灭口,如果那个女子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那个女子也是无辜的。
然后张易辰不停问他:“恋奴,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姜女让丫鬟端了洗脸水进来,碎碎念道:“状元公你可醒了?大白日的就酗酒,还喝得酩酊大醉,被人架回来的,这要是传到宫里,皇上和公主如何看你?你别忘了,你可是要做驸马的人!凡事也要注意点……”
恋奴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啥也不说就向外头冲去。
姜女急了,在后头喊:“恋奴,你这是要去哪里?你还没有洗漱呢!”
姜女气得直跺脚,可是恋奴哪里管她?直奔雍王府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