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山秋为人精明强干,在宫中的时候,就是为皇帝解决各种私下见不得光的麻烦事的。听了这话。就只好苦笑:“师尊说的是,有事弟子服其劳!”
在傅说眼中只有一点点事情,但是在元州却惊起了漫天的波澜,上至布政使,按察使。下面到煮盐的灶户,都惶惶不可终日。不知道这位神通广大的国师大人,究竟想做些什么。
身为一省最高官员,布政使的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就罢了,他虽然官职够高。却不能直接管辖到盐政上去,每年也不过从盐政收个几万两银子的孝敬而已。
底下的灶户却有些惶惶不安,煮盐生产落后,产量少,劳动生产率低,成本高。特别是消耗木柴量大,煮成1担盐约耗木柴400斤左右。
盐巴价格卖的再贵,和他们也没有什么关系,相反还极是辛苦,早春水寒刺骨,盐民挽着裤腿,赤着脚,在泥池中修滩;到出盐时,拖着大耙,抬着300斤重的大筐起盐。
干几年滩工,往往落得一身疾病甚至残废。活计重,收入低,一个青壮劳力一年仅得2500公斤红高粱。盐民住着“当年倒”的滩屋子,矮小、潮湿,难遮风雨。但这却是这些灶户人家的养家糊口的唯一指靠,几天若不晒盐,灶户家中老小,就要吃不上饭了。
谣言纷纷传来,说是朝廷新派来的国师不给这些灶户留活路云云,要灶户每日产盐再加一倍。又有说国师嫌灶户太多,要裁撤一半。顿时惹得灶户们群情激昂,准备罢工。而这一切的幕后推手们,却躲在盐政衙门里商议着阴谋诡计。
“怎么办,怎么办。这次国师来者不善啊!”盐政衙门的主官盐课使一脸的惶急,这次国师招他去觐见,但是却连国师的面都没有见到,反而是一个护卫向他交待了国师的命令。顿时,这位盐课使大人就知道这次这位国师来,不怀好意。
可是这是当朝国师,权力之大,几乎和皇帝分庭抗礼的人物,等于是皇上亲自来巡查。这般煌煌大势,压的他根本喘不过气来。但是却又不能不反抗,在这个位子,一年几十万两的银子收入自家的腰包。还有这自己的主子,还有一个庞大的利益链条,都容不得他退出。
“怎么办,咱们给他来个一拍两散!”下面的巡盐御史恨声说着:“我已经吩咐下去,把那些灶户泥腿子都给煽动起来,让他们全都罢工。到时候无盐可卖,看他这个国师怎么收场!”
“就是,如果实在不行。那么事已如此,那就只好一不做二不休了。调动盐政衙门的衙兵,杀了这个狗贼!”
盐课使听了大惊失色,心里暗骂蠢材,这招对付别的朝廷大臣估计还有用处。但是用这招来对付国师,那就是找死了。咽了口吐沫,盐课使哭丧着脸道:“你找死别拉着我们,万一那国师根本不跟我们讲道理,直接派兵过去镇压怎么办?别忘记了,他随行的还有五千京营兵,都是打过莫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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