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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安王周仰身上,竟有一道与她相同的灵花!
南昭吃惊又诧异的指着那个地方说:“王爷……的脖子上……”
对方立刻意识到她看到了什么,似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刻,轻轻一笑说:“我不是早告诉过你,你可以怕其他任何人,却唯独不必怕我。”
是啊,她还不懂,为何他会对自己讲那个双锯鱼与海葵的故事。
周仰伸手轻轻抚摸脖子上那枚灵花,缓缓道来:“我一出生,身上就被烙下了这朵灵花,父皇的国师对他说,此花不祥,所以,我虽为皇子,却是父皇心中之忌,周围发生的所有坏事,都仿佛因我而起,父皇听信谗言,将我特别安置在别宮之中软禁,无召不得入宮,十二岁那年,我终于有机会奉旨进宮为母后庆生,却遇惠妃毙,十二岁的我,被国师认定是害死惠妃真凶,父皇深爱惠贵妃,对我恨之切切,当着朝前御后数白人,要我跪在惠灵柩前认罪……”
周仰讲这段故事时,没有那样多悲伤和怨气,他一如往常那温润模样,只是嘴角的笑意,看得人心疼。
南昭静静的听着,仿佛已看到当年那少年,在众人讨伐声中无助的落魄身姿,正如她当日被师兄们压在师父棺椁前一样。
“那日你在青云观中出手救我……”她当时就在想,所有人都想她死,怎会有人愿意帮她呢?
原来他在她身上,看到了当年自己的无助身影。
即便他们从不相识,他也像认识了她许久,因为她的所有遭遇,他都感同身受。
不过,南昭转念一想,又觉得有所忽略,若周仰也有灵花,为何却没有开灵眼呢,她疑惑问道:“为何你的灵花长在脖子上?而我的长在手上?”
周仰回答:“因为我和你的灵花不同,它不是长在我身上的。”
“什么?”南昭不懂此话是何意。
对方便耐心解释道:“你的灵花最初显现时,不是这般模样,它应该如植物生长一样循序渐进,慢慢盛开,而我的这朵灵花,它并非真的灵花,只是灵花的一道烙印,在我出生时,它便印了那里,你明白吗?”
她点点头,像是明白了,又像未全明白。
细细琢磨了好片刻,才再次开口问:“也就是说,你的灵花,并没有如我手上的这朵,拥有被万灵窥探的力量?”
周仰点头:“是,不过它有别的力量存在。”
“什么力量?”
对方微微一笑,“上次下山,我们土地公的山洞内,你不是见过吗?”
南昭立刻记起来,那次那个山精张嘴欲要咬他脖子,被一股强力所震伤。
原来那股强力,源自于脖子上的灵花!
这确实与她的灵花不一样,她的灵花若能有这力量,所有邪灵皆不敢近身,她还惧怕什么?
现在也知道了周仰的秘密,南昭自然能理解,他为何对自己好了,心头轻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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