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仰看似温和,但却并非软弱,他直接打断对方的话强调道:“本王确实在场,亲眼所见,但本王见到的是南昭已退出斗法线,本该停手的欧阳公子却不肯罢休,继续施法,才造成了后来的悲剧,若一定要为此场斗法找出一个罪魁祸首来,还是欧阳公子好胜心太重,自作自受!”
“王爷!”元武一个武夫,论嘴上功夫,哪能比得过周仰?被这番话气得脸红脖子粗,不过,他却不肯作罢道:“泰安王,我今日到王府来与您说这些,是知道你与这丫头走得颇近……”
“怎么?”周仰语气偏冷,“本王与谁相识,何时轮到元将军过问了?”
元武被他这句话呛得一时哑口,冷笑了一声附和道:“是,王爷想与谁交好,那是王爷的私事,我元武当然没资格过问,不过当初王爷封地泰州时,元武曾受过皇上的嘱托,要好好佐助王爷,即是佐助,那断不能见王爷做不利于己之事而视而不见,那南昭斗法使诈,伤的不是别人,可是欧阳柏,他什么身份王爷不用元武提醒吧?”
因了这厮将皇帝的名号搬出来,周仰暂未说话。
元武更有恃无恐说:“欧阳家可是如今四大家族之首,咱们先不说斗法如何,他们的少当家被南昭伤成这般?会就这么算了?王爷不是道门中人,若实在闲得慌,泰州城里闲杂事儿多的是,又何必趟这趟浑水?”
“那就多谢元将军这番肺腑之言了!”周仰下了逐客令说:“本王还有许多事宜要亲自处理,这边就不陪了!”
元武气急,再问一句:“王爷当真不交人?”
“交人?南昭一个大活人,想去哪儿去哪儿,本王难不成还能管制她的自由?”
“行!那元武就先行告辞了!”说完,那厮迈着大步走出来,南昭怕被撞见,带着婢女悄悄退到一边,待人走远了,她才走出来。
周仰请走了元武,脸上满是愁色,这边见到南昭走进来,心里也清楚她刚才应该在外面都听见了!
她慢慢步进去,在元武刚才坐的椅子上坐下。
婢女过来把案上的茶杯撤走,她礼貌的嘱咐了一句:“不必为我倒茶了,谢谢。”
周仰也挥了挥手,示意其退下。
婢女便退下去,会客厅中只剩下南昭与周仰。
“大夫说你要多休息。”周仰并不想提刚才的事,所以便说了这个。
南昭便直接问道:“欧阳柏真的伤得那样重吗?”
周仰神色黯淡了些,叹气说:“说是伤得很重,一直没有醒过来,还说,就算醒过来,他也伤了元神,只怕是个废人了!”
那天见欧阳柏吐血被抬走时,南昭都未想到会这般严重,看来沈如故那日掺进她身体里的东西确实厉害,又想起她,眼中不免黯淡了些,她说:“法是我斗的,人也是我伤的,他们若真要找我麻烦,王爷不必帮我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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