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以为林初夏还会像以前那么好骗?”苏北辰不以为然。
赵芳却有理有据道:“可是,不管这样,她肯定是相信了,你真的是林可可的生父。你去劝劝她,就跟她说,原生家庭,比组合家庭更好。而且,我知道,林初夏是个念旧的女人,她一定会答应你的。”
顿了顿,她又出起了馊主意,“等她答应跟你好上了,你就要她赚钱供你考公。等你考上公,你再跟她提分手,把她一脚踹了就是。”
“妈,你也太异想天开了。林初夏要是那么好骗,她当初能把戏演得那么逼真,闷不吭声地卷走房款吗?”苏北辰恼火不已,气得胸脯起伏得厉害。
“但是她……”赵芳欲言又止。
苏北辰疾言厉色道:“从今以后,你就别指望林初夏了。我们回老家,我要考公,老妈你来赚钱供我考公。”
“我……”赵芳一脸憋屈,又不得不点头应下这事。
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自己儿子落魄到这个地方,只能跟着吃苦头。
他俩回到老家的小镇上,赵芳在镇上的一家制衣作坊,干起了老本行——裁缝。
苏北辰则在家,闭关看书备考。
赵芳在作坊里踩缝纫机的时候,邻座的女工友,不禁嘲讽她:“芳姐,你不是在一线大城市带孙女儿吗?有儿子、儿媳妇的高薪养着,过得那么逍遥自在,怎么就突然跟着你儿子回老家来了?”
“若不是林初夏这个贱女人出轨,卷走了我儿子所有的钱,还害我儿子丢了工作,我儿子也不会沦落到回老家来考公……呜呜——”赵芳随性顺着这些八婆的心,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卖起了惨。
大家一听她这“悲惨”的遭遇,纷纷起了同情心,也不好意思再嘲讽她。
女工友突然想起了什么,反问道:“那个林初夏,是不是隔壁镇子林家村里走出去的那个唯一的女大学生啊?”
“对对对!就是她!”赵芳惊愕,“你是怎么认识林初夏的?”
虽然林初夏跟了苏北辰好几年,但是苏北辰从未把林初夏领回老家来过。
她顶多也只是跟老家这边的亲戚朋友,提起过林初夏的名字,家里头这边,应该没人认识林初夏才对。
“她在他们林家村可出名了!”女工友不禁侃侃而谈,“我妹嫁到林家村,就住她家隔壁。听说,林初夏的妈妈,是在外**的。而林初夏这个女人,为了抢老家的房子,把她舅的车给砸了。林初夏这女人,跟她妈一样,在村上的口碑很差劲的。真没想到,你家北辰竟然娶了她这么个骚妇!”
“林初夏的口碑有这么差劲吗?”赵芳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女工友越说越来劲:“你不信,有空就去隔壁镇子打听打听。”
这话一出,赵芳下工回到家,立马滔滔不绝,说给了苏北辰听:“儿子,真的是不得了了,原来林初夏的妈妈,是在外**的。还有林初夏,她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为了抢老家的房子,把她舅的车砸了。”
而苏北辰却越听越心烦,不禁怒吼道:“妈,你还让不让我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