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掠如火,不动如山。
蓟王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待水到渠成。大秦婆罗门王城,已成孤岛。多摩梨二十万援军,困死城中。蓟王乘胜追击。
战鼓隆隆,蔽日旌旗。
旗船爵室。蓟王正襟危坐,文武列席。
“多摩梨国,精锐尽出。其国都多摩梨城,守备空虚。谁愿拔此城。”蓟王居高言道。
“臣,愿往。”正是前牙门右将赵云。
“臣,愿同往。”乃前牙门左将陈到。赵子龙、陈叔至,名动天下。正是杀敌立功之时。
蓟王欣然应允:“攻心为上,攻城为下。”
“喏!”赵云、陈到,抱拳接令。赵云、陈到,皆非滥杀之人。此去,蓟王足可安心。
军正沮授,面授机宜:“多摩梨城,扼枝扈黎大江口。先前,多有水军被俘。可假败军回城,诈开城门。入城后,直取多摩梨王宫。多摩梨王被俘,不战而胜矣。”
“多谢军正。”赵云、陈到,默记在心。
“瞻波国、摩竭陀,援军将至。谁人敢,背水结营。”蓟王又问。与多摩梨正相反。瞻波、摩竭陀二国,自西北向东南而来。背水结营,乃为断二军渡河驰援。
“臣,愿往。”正是右牙门右将张郃。
“臣,愿同往。”不出意外,乃右牙门左将马超。
蓟王遂授将令:“择北岸高坂,立兵车大营。掘环渠引水,守满十日,便是大功一件。”
“喏!”张郃、马超,双双领命。
军正沮授,又赠良言:“择圣河上游,扼水道要冲。与王城互为犄角,需防敌军板筑断流。”
“喏!”
有上必有下。言左必语右。
“下砦,何人愿往。”蓟王又问。
“臣等愿往。”正是左牙门二将,张辽,华雄。
“依计行事。”蓟王授将令。
军正沮授,字字珠玑:“择圣河下游,扼水道要冲。与王城互为犄角,亦需防敌军板筑断流,水淹诸军。或负土填河,接应城内孤军。”
“喏!”
“许褚、庞德。”蓟王直下号令。
“臣在!”二虎将,轰然起身。
“出为游击。”蓟王言道。
“喏!”
“至敌缓行即可。断不可强攻。”军正沮授,不忘叮嘱。
“唉!”许褚、庞德,领命出室。
“敢问主公。我等兄弟,当击何处?”辅汉偏将军麴义,抱拳急问。攻城拔寨,岂无我麴氏先登。
“养精蓄锐,后为先登。”蓟王早有定计。
“喏!”麴义大喜领命。
另有辅汉裨将军高顺,虽稳坐席位,却难掩十足战意。
牛刀割鸡。
蓟王此番远征,所携精兵强将,放眼宇内。几无可匹敌。
正当蓟王紧锣密鼓,谋划江山。
圣河城内,军民如丧考妣。
短短二十日。蓟王竟悄无声息,掘通四十里暗渠。更有甚者,为一举冲毁,又防立柱触底。竟用十余根毛竹,捆绑成暗渠支柱。间隔排列,足见煞费苦心。
十丈环渠。堪比天堑。便是战象亦无从逾越。何况,还有蓟国斗舰,往来巡弋。不及入水,恐已遭乱箭暴毙。
王城虽广有粮仓,然二十万援军,人吃马嚼。更有满城贵种,嗷嗷待哺。不出数月,粮尽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