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往家里走,一边在心里暗暗想着:能让你开十块八块算我输。
如果大家都是这样的想法,那么多家属,还不得把一座山都挖空。
允许开荒,肯定也会有位置规定,还有数量规定,绝对不会让你想要开荒多少块都可以。
绝对不会超过两分地。
晚上回到家,俞菀卿才洗完澡,霍澜辞也回来了,他头发还有点湿湿的,她挑眉问:“去游泳了?”
霍澜辞点点头:“和储铭他们一起去,我先去冲洗一下。”
俞菀卿嗯了一声:“你今天晚上要穿的衣服已经放在浴室里,快去吧。”
霍澜辞上前挑起俞菀卿的下巴,狠狠亲了一下:“等我。”
俞菀卿踢了他一下:“谁要等你,一边去。”
这个家伙,心里想什么,眼里全都呈现出来,果然开荤后,男人就管不住自己了。
等到霍澜辞洗完澡出来,客厅的灯已经关了,他笑了一声,不管如何,今晚小五都是逃不了。
他躺在床上,把人抱进怀中:“小五,国华都当爹了,我们就算不打算要孩子那么早,享受过程,总不能被剥夺吧。”
俞菀卿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她似笑非笑看着霍澜辞:“阿辞,你学坏了。”
她凑上前,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小声问:“说吧,今天谁在你跟前说了什么?”
霍澜辞被她这样撩拨,全身火热,恨不得把俞小五就地正法。
他叹息一声:“国华写信给我,说余粮下个月也要结婚,还让我加把劲儿,要不然他们都抱娃了,我只能抱自己媳妇。”
“我觉得他们说得很有道理,我现在没有孩子抱,我想要抱自己媳妇,没问题啊。”
他觉得这很正常啊。
俞菀卿没想到钟余粮才回去没多久就要结婚了,她靠在怀中怀中,好奇问起钟余粮的事。
霍澜辞说:“余粮的对象是他父母介绍的,他自己去见了,也很喜欢,所以就定下来。”
“看来也是知根知底的。”俞菀卿想起钟余粮憨厚的性格,小声嘀咕一句:“我一直觉得他父母不简单。”
他父母每个月都会写信给钟余粮,每次都写了满满的思念,却没有半点实际,偏偏钟余粮因为父母的思念,很感动,经常都想着补贴家里。
后来还是大家给他洗脑,他才没有说打野猪赚钱的事。
也没有邮寄东西回去。
“我就怕,大家都不在他身边,他会吃亏。”
霍澜辞淡淡说:“他自己如果愿意吃亏,也怪不得任何人,该说的,我们以前也说过了,一个人能把日子过成什么样,取决于他自己,并非外在因素。”
他们能帮的,已经帮了。
能说的,在五星大队时已经说了。
他翻身和俞菀卿换了位置,直接封住俞菀卿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此时此刻,在床上,他真的不想和她讨论别的男人的事。
俞菀卿一开始还想要推开霍澜辞,后来亲着亲着,自己也沦陷了。
至于询问开荒的事,已经被她抛在脑后。
第二天早上醒来,她才想起这件事,拍了一下自己脑子,小声嘀咕:“果然是男色误人。”
霍美人的杀伤力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