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澜辞想了一会儿,这才点点头:“我就相信你一次,你要明白,如果真的犯错了,你会被踢出我的队伍。”
储铭看老大时时刻刻不忘提醒自己,忍不住勾起唇角:“今天的一切都来之不易,我不会犯傻的。”
陈盛宁不是背靠大树,所以才这么嚣张,如果大树倒下呢?
看了她还如何嚣张。
当年没有做到的事,他现在有能力做了。
红英以前还担心自己会旧情复燃,开玩笑,他恨不得生啖其肉。
京市一处四合院里,一位长得美丽娇俏的女人看完手中的信,笑了笑:“储铭,你学聪明了,第一时间就怀疑我。”
可惜就算你怀疑也没用,我没有亲自下场,你拿不到半点证据来对付我。
想到这里,她笑着拿起那封信去厨房,一把火把信烧了。
她坐在灶前,看着燃烧成灰的信,想到储铭,眼里闪过一抹冷意。
储铭啊储铭,我过得人不人,鬼不鬼,你凭什么可以过得这么幸福呢,我们本该是一对的,既然我已经在地狱里待着,那你就应该来陪我一起。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她走出厨房一看,是自己丈夫回来了。
她笑着迎上前:“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陈盛宁的丈夫叫欧阳胜利,在百货大楼做主任,他爸爸从政,和储家是死对头。
欧阳胜利看了一眼妻子:“回来拿点东西,你今天不去上班?”
陈盛宁嫁给欧阳胜利后,欧阳家帮她在国营饭店找了一份工作。
她笑了笑:“今天下午有点不舒服,和人换班了。”
欧阳胜利闻言深深看了陈盛宁一眼,突然揪住她的头发把人拖到屋子里,用力按在沙发上:“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不舒服?”
陈盛宁很痛,却不敢开口喊一声痛,被收拾了那么多年,她明白只要自己开口了,就会被打得更惨。
欧阳胜利不像其他打老婆的男人,他不会在任何明显的地方留下伤口。
刚刚开始结婚时,他们过了一个多月蜜里调油的生活,然后欧阳胜利就原形毕露,开始动手打老婆。
担心陈盛宁会叫出声,所以欧阳胜利是堵住她的嘴,才开始揪她的大腿,对那些不能露出给别人看到的地方下手。
一次比一次狠,如果她叫出声,得到的只会是更惨的殴打。
而且,欧阳胜利还很讨厌孩子,一直不允许她生孩子,要是她有这方面的想法,会被收拾得更惨。
他也不会和亲人住在一起,一个晚上都不乐意,因为他有另类的爱好,在夫妻亲密时,总会带上几分暴力。
以前不明白为什么欧阳家会允许欧阳胜利娶自己一个一无所有的贫穷女孩,后来慢慢明白,这就是一个娶不到门当户对媳妇的疯子。
这些年里,她每时每刻都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
她不敢挣扎,忍痛抬起头看向丈夫:“我不明白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欧阳胜利听了后,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你不明白?”
这个女人还真是会装,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想要把他当傻子耍。
他呵呵冷笑:“储铭回来了,而你,心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