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要取田伯光的性命,技不如人,还倒打一靶,说是比刀剑,怎么比起了拳脚。
这般无赖无耻是岳不群教的吗?
简直就是如出一辙。
看看岳不群是怎么教训令狐冲的,你胡说八道也就是了,干嘛说我也在背后说呢?
既然是胡说八道,自然是说到哪儿是哪儿了。
不过令狐冲也是推陈出新,在烂泥里搞出了创新。
岳不群明明什么都不是,空有一张皮,他也就靠这个招摇撞骗了。
难怪他那么憎恨讲真话的人了,他只有这张皮,却在玩击鼓传花的庞氏骗局,自然不希望马上破产,没人上钩。
所以凡是讲真话的,都要对着干,不然怎么维护利益?
令狐冲却变出了花样,搞得坏事没人计较,好事被放大。
岳不群是要气炸了。
明明是一个老师教的,他本身就是老师,尽管是庸师,凭什么被令狐冲碾压,好的全是他的。
是不服气呀!
不服去死。反正在华山上,跳下去吧。
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运气,老师是庸师,徒弟是灵徒,按理说是好事,也是好运。
可岳不群就喜欢对着来,把好运硬生生给作走了。
还真是会作。
是庸师,也是作师。
原文是——田伯光放开了刀,冷笑道:“便是将拳脚合并计算,却也没足三十之数。”令狐冲跃起身来,怒道:“你在三十招内打败了我,算你武功高强,那又怎样?你要杀便杀,何以耻笑于我。你要笑便笑,却何以要冷笑?”田伯光退了一步,道:“令狐兄责备得对,是田某错了。”一抱拳,说道:“田某这里诚意谢过,请令狐兄恕罪。”
令狐冲一怔,万没想到他大胜之余,反肯陪罪,当下抱拳还礼,道:“不敢!”寻思:“礼下于人,必有所图。他对我如此敬重,不知有何用意?”苦思不得,索性便开门见山的相询,说道:“田兄,令狐冲心中有一事不明,不知田兄是否肯直言相告?”田伯光笑道:“田伯光事无不可对人言。奸淫掳掠,杀人放火之事,旁人要隐讳抵赖,田伯光做便做了,何赖之有?”令狐冲笑道:“如此说来,田兄倒是个光明磊落的好汉子。”田伯光笑道:“‘好汉子’三字不敢当,总还是个言行如一的真小人。”
令狐冲道:“嘿嘿,江湖之上,如田兄这等人物,倒也罕有。请问田兄,你深谋远虑,将我师父远远引开,然后来到华山,一意要我随你同去,到底要我到哪里去?有何图谋?”田伯光道:“田某早对令狐兄说过,乃是请你去和仪琳小师太见上一见,以慰她相思之苦。”令狐冲摇头道:“此事太过怪诞离奇,令狐冲又非三岁小儿,岂能相信?”田伯光怒道:“田某敬你是英雄好汉,你却当我是下三滥的无耻之徒。我说的话,你如何不信?难道我口中说的不是人话,却是大放狗屁么?田某若有虚言,连猪狗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