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很早很早就想写这个故事了,早在写《木棉清沙》以前。
《木棉清沙》是一时气愤之作(气愤屡次掉进坑中),一不小心完成的。虽说虚无缥缈得紧,但总是第一个孩子,自己还是喜欢的,以后也许会加些番外,如果有动力,也许会把压缩的结尾补全了。
之后《杯中童话》,记录一个关于**游戏引发的故事。
之后《能饮一杯无》,里面有对往事的一些纪念。
而《柳音五处》,纯粹是一个故事,一个偶很想写的故事,可。。。怎么开头呢?
新开一坑,有空就添,HOHO……柳老爷最近很是志得意满。
无他,人逢喜事精神爽。
什么喜事?他升职了!工部六品侍郎,不日将进京赴任。
六品侍郎,这在一般官宦人家眼中也许不值什么。可柳老爷很知足,象他这样的商贾之家的次子,没有参加过科举考试,全凭他人保荐在江陵县谋得一官半职,一干十余年,如今竟被提拔进京,如何能不乐?如何的不光宗耀祖?!
前来贺喜的乡里乡亲、同僚旧识络绎不绝。
柳老爷站在前厅,笑得脸部肌肉都要僵持了。
……
后院,柳夫人正指挥着奶娘丫头家丁收拾细软家具器皿,打包的打包,装箱的装箱,好不忙乱。
“娘!惜然又抢我的珠花!”一个小女子跑过来,带着哭腔向柳夫人告状。
“我才没有,是欣然前几天送我了,她自己忘了!”一个娇蛮的声音在屋内响起,接着咯咯笑个不停。
柳夫人头疼地按太阳穴,训道:“欣然,惜然,你俩别闹了,没看娘正忙着。”
小女子不依地哭了出来:“惜然抢了我的珠花!呜……”
几个丫头过来请示:“玉爷说要带上他兔舍,夫人您看……”“夫人,老爷的架上的书是否也打包……”“夫人,狗儿媳妇要生了,是否……”
柳夫人头疼欲裂,忽瞥见院门外两个窈俏的身影,缓过一口气来,忙道:“婉然,怡然,快到娘这儿来!”
两位姑娘进来,给夫人行了个礼,见状已明白个大概,稍大一点的女子温柔乖巧地说:“娘,您进屋歇息一会,这里交给我和怡然吧。”
……
柳夫人头痛地走回房,她哪里能休息呢!一大家子人迁居京城,收拾家产财物不说,还需备下多份礼物以备打点之需,也不知京城的贵人们的习惯和风尚,怎么准备才算不失礼不失面子?
院里两位姑娘处理完事物,也进了屋。
稍大一点的姑娘叫柳婉然,今年十八,按常理说她这个年龄早该嫁人了,可柳夫人坚信她的女儿长得这般美丽,性子又好,绝不该埋没在这小小的江陵县。
柳老爷向来开明,不似那些守旧的大户,且柳婉然这个二女儿温柔可人,不介意多留在身边几年,也就由着柳夫人了。柳夫人曾是江陵有名的美人,娘家殷实夫君能干,结婚二十余载有儿有女,也算是公德圆满了,如今最能上她心的便是儿女们的婚姻大事。
另一个稍小一点叫柳怡然,年近十六,是柳老爷的心尖上的好。柳夫人一直想不明白,柳怡然无论从相貌、个头、性情都比柳婉然差那么一块,何以就比两个儿子昆哥儿玉哥儿还受柳老爷看重呢?
两位姑娘进屋坐在柳夫人下首,柳婉然细细地和娘商量一番礼物单子。
听了一会,柳怡然笑道:“娘,论理说京城什么东西没有?吃的用的什么东西会比江陵差?礼物不过是个心意,准备些好拿好放的江陵特产,如干莲子干桂圆的足以,如不够再到京城里添吧,何苦费劲把东西运来运去的?”
柳夫人一想也对,遂收了单子,叫管家娘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