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顿的想法我猜不到,不过估计这些叛军不会交出他们的政权。”
“你在说废话,谁都不会把嘴里的鸭子吐出去。”芙罗拉脸微微绷着,指了指她身旁的地图,“从维纶国到圣兰斯,直线距离最短的路径上第一个区域就是奥迪托雷,不过有阿祖拉丛林作为屏障,有加上光明教廷在那里顶着,暂时来说这里还不会有威胁,不过这是理论上来说的,深渊族的威力到底有几何,估计现在的瓦萨琪夫人也没有办法评估。”
“不过夫人能提供有价值的参考,这一点可能是我们唯一的优势了。”
“我们优势很多,”芙罗拉是一个出色的政治家,同时她的军事素养同样值得任何人仰望,“但是每一场战争,需要的不是优势劣势,而是精确的判断和正确的战略制定,目前的信息还是有些少了。”
“罗兰之棘可没办法把情报网扩充到那种不毛之地,难道要我亲自跑一趟?”
“说胡话!”
芙罗拉猛然抬起了头,却是立刻明白了许多在耍自己——可是她想要笑却笑不出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芙罗拉有些黯然的低下了头,沉默了半晌,她突然道:“她回来了,可是我还没去打个招呼。”
许多低头看着桌脚,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今天的事情先这样吧,有了新的情报再说。”
芙罗拉低着头,默默的下了逐客令。
许多叹了口气,心情复杂的转过了身,不过随即却是感觉到自己被芙罗拉猛然从身后搂住了腰。
芙罗拉甚至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她只是尽自己最大努力的狠狠搂紧了面前的人,深深地吸气,贪婪的想要让这熟悉的气息完全留在脑海中紧接着,她默默地松开了手,默默地拭去了眼角的泪滴,转过身道:“有消息的话,尽快告诉我”
“明白了。”
许多的声音微不可查,却是步履有些沉重的走出了房间。
“咔哒。”
房门被关上了,房间内只剩下了芙洛拉一个人。
穿着紫色正装的芙罗拉后退几步,颓然坐在了那夸大的扶手椅上,屋内沉默的气氛压抑的很,芙罗拉望着眼前桌子上许多拿过来的信件,却是感觉眼前的景物渐渐的开始模糊起来。
“嘀嗒。”
泪滴落在了大理石地板上,芙罗拉却没有抬手擦拭——她向后靠了靠,随即默默地蜷缩起了身体,那孤寂的样子看起来可怜至极。
“为什么”
“有意思。”
许多猛然睁眼,从纷杂的思绪中游离了出来,他看着眼前的书桌,似乎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刚刚听到了什么。
抬头看了看四周,没错,这里是伯爵府的书房,不会是别的什么地方,不会是梦境,不会是记忆,不会是什么稀奇古怪的结界里面——许多很确定自己没有出现幻觉,而给那个才脑海中确实出现了奈里奥斯的话语——这是回到奥迪托雷以后他说的第二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