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禾香农这么一说,叶非花转过了头。
叶非花盯着禾香农,惊愕无比。
“不得不承认,你讲的很煽情。但是……这样也可以?”半响后,叶非花问了一句。
“理论上可以,经过验证,实际上也可以。我可以同时爱上两个女人,但是接下来……很伤脑筋!”禾香农苦恼地甩了甩脑袋。
“这个世界,可以娶两个女人……但前提是,你要搞得定!”叶非花郑重地说道。
“大爷我命大福大,这次一不小心,竟然成了地主,虽然抓了一副好牌,但是,这副好牌一点也不好打啊!”禾香农苦着脸说道。
叶非花定了定神,说道:“是不好打。妮卡自带王炸,芬芳也有**。一个不慎,你这个地主会被斗得粉身碎骨!”
“那怎么办?”禾香农有点急了。
“还能怎么办?”叶非花瞪了禾香农一眼,痛心疾首地说道:“你啊!你啊!意志不清晰,心念不坚定,伤害两人心!短痛割肉,长痛要命!如今没得衡量,长痛不如短痛。硬着头皮上吧!直接摊牌吧!听天由命吧!”
“手里拿着牌,惴惴不安地猜对方的牌,大爷我最痛恨玩这一套了。直接摊牌就直接摊牌!是输是赢,摊牌见分晓,免得大家都煎熬。”禾香农重重地说道。
禾香农说着便转身往回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说道:“小猫,相信我,我能处理好!”
“但愿!”叶非花说了一句。
想到结果难料,叶非花也是心怀惴惴。
叶非花、禾香农二人回到住房的时候,云淡淡、无恙、淑芬芳、莫妮卡四人已将各自的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禾香农把莫妮卡叫了出来,两个人一前一后,顺着木板房,去了西边。
待得两个人走远了,淑芬芳出现在了门口。
看到禾香农、莫妮卡二人的背影消失在一排排的木板房后面,淑芬芳脸色落寞,黯然神伤。
叶非花回到房间后,取来扫帚,开始埋头打扫。
相邻两间房里的云淡淡和无恙也察觉到了什么,俱都一声不吭。
叶非花、云淡淡、无恙三人知道淑芬芳站在门口,但是不好说什么,只能暗自叹息,暗暗痛惜。
压抑,真是压抑到了极点!这就是叶非花的感觉。
叶非花拿着扫帚,从房间的这一头扫到那一头,然后,又从那一头扫到这一头,反反复复,不曾停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突然传来了动静,很大的动静。是莫妮卡。
莫妮卡回来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只听得莫妮卡气咻咻的,反复念叨着这句话。
然后,“砰”的一声,莫妮卡进了房间,关了房门,再也没了动静。
叶非花直起身子,掂了掂扫帚,闭上了双眼。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又传来了动静,禾香农回来了。
叶非花听到,禾香农直接进了淑芬芳的房间。
“大个子……你……你怎么成了这样?是不是遭雷劈了?”紧跟着响起了淑芬芳的惊呼声。
叶非花不用看便已知道,此时的禾香农肯定是皮肉焦糊,浑身直冒黑烟。
淑芬芳惊呼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原来,淑芬芳被禾香农叫了出去。两个人默不作声,匆匆地走去了西边。
没错,叶非花听到禾香农和淑芬芳又顺着木板房,往西边去了。
四周一片喧嚣,唯有叶非花几人所在的几个房间一片沉寂,沉寂得让人无法呼吸。
等待是一种煎熬。
坚持也是一种煎熬。
叶非花睁开双眼,又开始扫地,从房间的这一头扫到那一头,又从那一头扫到这一头,反反复复。
这一次等待的时间有点长,足足过了一个小时,方才听到风风火火的脚步声。
“大个子……大个子……”是淑芬芳的声音,同样气咻咻的。
淑芬芳回到房间后,也“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叶非花暗叹了一声,埋下头去,扫地,继续扫地。
半个小时后,禾香农回来了。
只听得禾香农不住地“哼哼”,似乎受了严重的伤,痛苦不堪。
“哎呀,这位师兄,是谁这么歹毒?把你揍得这么狠?”外面响起了一个同门的惊叫声。
禾香农没有应声,只是龇牙咧嘴地吸着气。
待得捱回了房间,禾香农往床榻上一倒,也是没了动静。
叶非花攥了攥扫帚,摇了摇头。
莫妮卡和淑芬芳回了房间后,两个人的房间里明显涌动着一种很不好的气息,若非她们极力压制,只怕那种气息早已急剧膨胀,彻底爆发。
叶非花也是凡夫俗子,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暗暗祈祷,祈祷时间快快过去,祈祷风平浪静,祈祷不要再发生什么事情。最新网址:www.yiruan.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