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吾不知这伙贼人来自何处、竟是如此嚣张,可惜只是障眼法!瞒不了为师!”
“障眼法?!”
“随吾来!”
李默一话音刚落,带人继续靠近城门口,而后过城门不入、沿着城墙十几丈的地方向前飞奔,逐渐离开了银川府、渐行渐远,不仅远离了银川府,那些棚户民居也越来越少;以至于三位徒弟以为他要追赶征剿大军去了。
终于距离棚户区一段的距离,李默一突然拐入一条小径、奔行十几丈后又猛滴蹲在一个小土堆下,并急促做着手势。
徒弟们也急忙蹲下、拼住呼吸悄悄靠近李默一身边。
李默一往前指了一指。
三位徒弟慢慢借助茅草、将头露出一丝、也就是眼睛部位,往前一瞅。
十几丈开外,一个背风的山凹里,一群便衣之人正在休息,旁边还有几人正在警戒。
“张笔跃!”
三位徒弟全瞅向李默一,意思就是:追着了,抓不抓?
李默一谨慎往四周观察者、不言不语,还有点疑惑。
十二个人、围着一个半躺在敷设茅草当床铺在地上的、萎靡不已的人,有两个人小一点的人正在喂他东西吃,四周有四个人正在警戒。
没错,正是张笔跃十二人!
可是,先前询问锦衣卫时曾经说过的蒙面人一个也没有!
到底哪儿去了?!
李默一感到有点心悸!
他在那心悸,可徒弟们却是等不及了。
“哪里走!”
一声大喝,三名徒弟猛滴窜出去、手持宝剑占据有利位置对着,张笔跃一行虎视眈眈!
“要遭!”
李默一对此毫无办法,只得跟出去站到一名徒弟身边。
“张笔跃、速速缴械,汝逃不了了!”
“放下兵器!”
“放下!”
几名徒弟大喝说道。
奇怪的是,除了他们最初跳出来吓了他们一跳之外,这帮人居然老神在在,完全不把李默一土地的话当一回事儿;甚至原先负责警戒的人员,看到他们到来,居然将手持的刀具插回到刀鞘里面。
而后,所有人的眼睛里、全都以一种戏谑的目光盯着他们瞅!
没错,全都是戏虐!
就好像他们是看戏的、而李默一等人是演戏的,是演小丑角色的一样!
李默一心里顿时一沉,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先前那种心悸又浮上心头,令其暗生警惕。
而与他的默默无语、暗中戒备不同,他的徒弟则并不知情,依旧叫张笔跃等人放下兵器。
“咳、咳、咳,年轻人,莫说诸多废话了,岂不闻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张笔跃的一席话令徒弟们面面相觑,而李默一则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师父,你咋地了?!”
此时的李默一无比懊悔。
‘若吾《混元搜魂眼》功力仍在、吾又何惧威胁!’
“张老帮子、说啥呢,黏板上的肉还嘴硬!去!”
一名脾气不好的弟子,一甩手、一支有两指粗细的暗器‘飞针’飞向张笔跃。
这枚暗器就像一支笔,飞行中突滴裂开、变成两枚,两枚变四枚,四枚变八枚,一转眼足足变成三十六枚细小‘飞针’罩向张笔跃。
雪山派密技、令人谈虎色变、杀人夺命的‘笔下生花’夺命针,将张笔跃前后、上下、左右的生门全部封死!
貌似他已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