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凤仪冷笑三声,“在我跟前还敢充一把年纪。”结果一看,李钦手心正常,秦凤仪立道,“果然没有认真听姐夫的讲演,对不对?”
李钦道,“你以为都像阿锋似的啊。”他都说不要看了嘛,非要看,看后还嫌别人没拍肿了手,有这样的人嘛!
一时待许大夫来了,秦凤仪还指了李钦道,“多给这小子开些苦药。”
李钦气得别过脸,不想在人家老大夫面前丢脸,心下却觉着,他彼有这种不正常的姐夫啊!许大夫笑道,“人家好好儿的,这样的懂礼,干嘛要给人家公子开苦药。”
秦凤仪哼唧道,“看来许爷爷你是专给我一人开苦药啊。”
许大夫笑,“那不过是个玩笑。”
秦凤仪才不信,待给俩小舅子开了些枇杷露吃,秦凤仪又请许大夫去给父母诊了诊,俩人本就是说话说多了的缘故,身子并无大碍,今吃了两日药,明显见好。许大夫便让他们将药停了,平日间多喝水,再不要过度用嗓了。
待许大夫辞了去,秦老爷就开始着手处理手中生意之事,他早有盘算,而且,这些年生意兴旺,并不是生意不好才转出去,而是儿子中了探花,家中改换门庭,这才要转手生意。何况又是盐业,在家躺着就能把银子赚了的生意。
秦老爷出去忙生意上的事,秦凤仪待李灏找上门才想起来,“唉哟,看我,这两天忙昏了头,忘了孙兄还托我给阿洙妹妹捎了书信来了哪。”
李灏知道秦凤仪就是这么个性子,道,“亏得我过来了,要是我不来,你还不得再把信给我带回京城去。”
秦凤仪哈哈直笑,“那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又问李灏,“我今儿上午讲演,你去看没?”
“没。”李灏道。
秦凤仪遗憾的哟,直道,“你怎么没去呀,多可惜啊,你不知道我讲的多精彩。”
“怎么会没去,看到了,那骚包样,这去了回京城,愈发得在‘骚包’前头加个更字了。”李灏笑道,“我猜你这两天就得忙,怕是过来你也没空。听说你与阿悦哥一个状元一个探花,咱们府学里可是很为你们贺了一回。现下提起扬州府学,人人脸上有光。
李灏与秦凤仪是自小的交情,说话也直接,道,“阿悦哥中状元我不稀奇,倒是你,会试时看你得了个孙山,我还替你担心了好长时间,如何突然殿试就中探花了?”
秦凤仪牛气哄哄地,“这就是我的实力,我的才学啊!”
“你狗屁实力,你那文章,我都看了,比阿悦哥和榜眼的差一大截,前十里,就你的最差。”春闱前十的文章素来都是大热门。
秦凤仪道,“我文章虽略差些,可我有时运啊。殿试时陛下巡场,就看中了我的文章,亲自点我做的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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