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把‘饕餮’被路明非抓在了手里,双手并用下身马步扎得学院里的太极拳教官看了也得称赞一声:终于开窍了,的程度。
他现在算是被逼急了,因为‘饕餮’被卡在了林年的肋骨里怎么也拔不出来,他感觉林年的骨骼简直就像是有生命的怪物一样死死地咬住了这把炼金刀剑怎么也不松口。
他很想大骂一句你他妈松口啊!脑袋上都是汗水,与此同时白衣的男人已经快要走到他们跟前了,在林年的背上还有四把炼金刀剑没有拔出来。
“见鬼。”路明非心一横,松开了抓住‘饕餮’的其中一只手抓住了另一把‘**’,两手并用然后一脚踩在了林年的背后整个身子往后一倒,在冥冥之中太极拳教练不赞同的目光下,和两把猛地抽出来的炼金刀剑一起摔成了滚地葫芦。
‘饕餮’与‘**’受到了牵引直冲穹顶,路明非忙不迭地爬了起来虎扑上去抓住了最后的‘暴怒’和‘妒忌’,还没来得及用力,一道黑影就已经笼罩了他,他抬头就对上了那双在昏暗的火光中灼热无比的黄金瞳,心中咯噔一下。
龙王诺顿站在了半蹲着的林年面前,路明非双手握着最后的‘暴怒’与‘妒忌’浑身都僵住了,冷汗大股大股地从背后渗出来,如果不是他穿着的是纳米潜水服,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水浸湿成透视装了。
路明非忽然就理解莎士比亚那一句‘to be or not to be’为什么是个‘question’了,现在他拔还是不拔也是个事关生存与毁灭的问题,或许如果真挂在这里了以后自己的墓志铭上也可以刻上莎士比亚的这句名句了?
路明非脑子乱糟糟的,这是他的老毛病了,越紧张脑袋里思绪越细碎,他站在林年背后足足呆了三秒,三秒的时间其实已经足够龙王这种级别的敌人杀死他们上百次了,可他直到现在还活着,活得好好的甚至还能有时间考虑自己葬礼上放什么歌。
白衣男人,他没有像路明非想象中那样炸开‘君焰’或者‘烛龙’把他烧成灰,他只是看了路明非一眼,表情无喜无悲。
也就是这个时候,地上的林年看见了一只手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手臂上缠绕满了绷带,在绷带的间隙下是火焰灼烤过的伤害,在这只手下轻轻抓着一个瓷白的酒杯放在了他的面前。
白衣男人居然自顾自地坐了下来,坐在了半蹲在地上的林年的面前,在自己面前摆放上了一盏酒杯,而此时林年也才注意到了这位龙王居然是带着那矮桌上的玉质酒器走来的,而不是带着置人于死地的炼金兵器。
鲜血从林年的后背飚射而出伴随着骨骼断裂的发瘆响声,路明非终于在生存还是毁灭中做出了选择,将‘暴怒’和‘怠惰’从林年的背上抽了出来,两柄刀剑一如既往飞跃向了穹顶消失不见了,七宗罪离体之后林年背上、胸膛前的伤口开始愈合,这神迹一般的恢复效果被白衣男人看在了眼里也未做任何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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