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滩排球2打2,谁输了谁包今天的汽水。”苏晓樯似乎也注意到了林年的视线,以及那边认真热身的路明非哼哼着解释。
林年帮她把夹在比基尼后带里的几根发丝理了出来,他扫了一圈场地,没看见夏望,但也没多问,他又不是夏望的保姆:“我觉得你应该不会在乎那点汽水钱。”
“但路明非在乎!”
“但我记得他有自己的奖学金。”
“他说他邮寄了三分之二回家里,剩下的钱还完学生卡的宵夜贷款后作为明年的生活费就有些紧张了,所以之后的日子得精打细算过。”苏晓樯抖了抖漂亮的柳眉,把额顶头发上的墨镜取了下来,转身踮起脚戴在了林年的帽檐上。
“那你还和他赌汽水?”林年看着面前仰头满眼闪闪地看着自己的女孩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轻轻拍她的后背示意她该上场了。
“当然不止赌汽水,主要是哪边输了就得绕着沙滩跑一圈。”苏晓樯抬起手向着场中的夏弥空中击掌,夏弥也笑嘻嘻地顺势接上了苏晓樯的话,“当然过程中必须是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
林年拇指轻轻刮了一下脸颊有些哑然,视线投向路明非那边,看见了树下阴影里默默拉伸的楚子航脑海划过了两个不同的画面,但无论是哪个画面他都有些接受不了。
就算比赛还没开始排球场地边上也已经或坐或站满围观的人了,这主要是两个18岁左右的年轻女孩的功劳,或许对面的楚子航和路明非也贡献了一些芝加哥女孩们的流量?
就这么在沙滩比基尼的环境下来看,无论是楚子航还是路明非的身材管理都是高于平均线的,楚子航和林年这种都是偷偷卷,狮心会的健身室里十次有九次能撞到林年扶着楚子航的腰(正规锻炼保护姿势)锻炼坐姿划船机,器械另一头挂的重量也总是让人怀疑这究竟是在锻炼还是在自杀。
两人都算是背着所有人偷偷卷的类型,而有些时候靠卷王太近的人也容易身不由己地跟着卷起来,典型的例子就是路明非。
平时口号是只要懒不死就往死里懒的路明非自从加入狮心会后日子就变了,跟学生会强调的“精英是自我培育的,野性生长的”口号不同,狮心会这边是“只要你想,人人都可以是精英”。
路明非属于就是“被精英”了,同为‘S’级的林年明珠在前,作为后辈的路明非谁都想看他后来居上,花花轿子人人抬,路明非就这么轻松地被架起来了,康斯坦丁和诺顿的歼灭战里出色的表现更是把他架到一个他往下看一眼就会腿抖的高度。
不想在卡塞尔学院暴死,名声扫地,那就只能跟着卷,在每天“自我提升”之后回到616宿舍,一身臭汗躺在床上的路明非都会有那么瞬间怀疑起人生——他是不是在某个节点不小心踩进了别的世界线,在这个世界线他路某人也是可以拥有八块腹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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