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绘梨衣教坏了。”
零妈妈只能从旁提醒,嘱咐了一句。
绘梨衣涉及到他们的计划,计划的主导者又是苏墨,所以她只能做这种程度的提醒。
“放心吧,我什么时候教过不好的东西?”
然而,苏墨给出了让她难以放心的回复。
你自己心里没点数么?
她很想通过眼神来传达这一消息。
这时,绘梨衣突然想起来昨天源稚生的表现,立即在便笺写道。
不能是太厉害的招数,不然哥哥扛不住
她总归还是认源稚生这个哥哥的,知道要降低伤害。
苏墨自然是从善如流。
“放心,这次不会伤害到你哥哥的。”
源稚生这个架子还是要撑起来的,不能把他破防破狠了,要讲究可持续利用。
嗯
绘梨衣乖巧点头。
苏墨立即压低声音,再次传授机宜。
绘梨衣用亮晶晶的眼神注视着苏墨,时不时点头,一旁的零则是面露无奈的听从,最后却也没有对苏墨的提案提出什么意见。
于是,一小时后。
源氏大厦层,绘梨衣房间的客厅中。
哥哥,我错了
甫一进门,源稚生就看到了在客厅里面以正规谢罪姿势进行土下座,并双手摆出承认错误的纸条。
绘梨衣没有进门欢迎,也没有说出和昨天相同的欢迎台词这一点,让源稚生松了一口气。
还好,今天没进门就挨刀。
“你”
你错在哪里了?
看到纸条后,他本来想随口这么问出来,这大概是身为老师和兄长的惯例询问。
可第一个字刚说出口,他就回想到昨天绘梨衣的回答。
万一绘梨衣又来一句错在自己不该开心自己该死,那他还真的是无言以对,会让他觉得自己才是该死的那个。
稍微有些的源稚生立即停止了这一问话,并且强行转移了话题。
“你这是在干什么?”
他如此问道。
源稚生倒也不是没话找话,不如说,这个问题也是他想问的东西。
绘梨衣在客厅里对着他土下座,这本身只是在认错,没什么问题。
有问题的是,不知为何,她将那柄绯红色的仪式刀拔了出来,放在了面前,左手处放了一柄造型华丽的怀剑。
身为日本人的源稚生,立即察觉到了某种既视感。
但他不太敢确定,所以选择问问。
而面对源稚生的询问,绘梨衣早有准备的翻开纸条。
我犯错了,犯下大错的人应该切腹谢罪
她将餐刀拿在自己手,抵在自己腹部,然后将仪式用的长刀递给源稚生,小脸神色满是认真。
请哥哥为我介错
源稚生彻底傻眼了。
这是谁教给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按照武士道文化,的确有切腹谢罪的传统,谢罪者用短剑切腹,而后介错人帮忙砍掉他的头颅,这是武士最高礼仪,无论犯了什么错只要切腹就能被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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