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们以后不能见面了。”云间月坚决地说道,“最近我观察她面泛桃花,根基已经开始不稳,再和你呆下去,就再也救不回来了。所以我会将她带回教中,让她清心寡欲地闭关修炼。”
祖安急忙问道:“那要闭关到什么时候?”
“闭关到我认为可以的时候。”云间月悠闲地靠在椅子上,心中有些小得意,臭小子,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祖安大怒:“你这不明摆着耍赖么,不干!”
这老处女多半就是心生嫉妒,看不得我们这些谈情说爱,要让她认为可以,恐怕要等到天荒地老了。
“你要是不服气,可以和本座打一架,你要是打的赢,规矩就由你定。”云间月明亮的眸子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祖安呼吸一窒,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这女人是大宗师,现在伤势也恢复了不少,要打他就和玩似的。
于是他果断改变策略:“姐姐你这就有些过分了,你受了重伤是我冒险去给你找了温养神魂的药物,为此还被程雄怀疑,数次九死一生;后来又帮你将深陷天牢必死无疑的教众救出来,做了这么多你不感谢我也就罢了,还过河拆桥,实在是有些不厚道啊。”
云间月幽幽叹了一口气:“我也知道,我们欠了你天大的人情,所以我会另外想办法弥补你。”
祖安摇了摇头:“我不要其他弥补,只要红泪。”
云间月眉毛一竖:“臭小子,别太过分了,道理我刚刚已经和你说清楚了,另外换个条件。”
祖安摇了摇头:“我不会拿红泪来当筹码换取其他东西的。”
云间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家伙虽然花心,但对红泪还真不错。
她脸色稍稍柔和了些:“你的恩情圣教上下,永远铭记在心,日后必有厚报。”
祖安摆了摆手,显然没心情说这些:“孙履真他们平安脱身没有?”
云间月点了点头:“他们出宫过后,红泪便安排了人接应,将他们送出了京城,他们一直说着日后要当面向你道谢。”
“成功离开就好,”祖安也松了一口气,要是孙履真他们出什么事,自己很容易暴露的,“对了,之前暗中跟踪你的那人你抓住了没有?”
“我正要和你说这事,”云间月神色凝重,“我原本想找机会杀他,可惜那人隐匿逃逸之术实在太出神入化,我没有留住他。”
“连你都留不住?”祖安吃了一惊。
云间月嗯了一声:“莫说是我现在有伤在身,哪怕是我全盛时期,也未必能百分百留住他,他的隐匿功夫几近于道,我甚至连他的真容都没看见。”
“天底下这样的人物应该不是无名之辈吧,你有没有想起谁比较符合?”祖安急忙问道,这样一个厉害的家伙潜藏在暗中窥视,实在让人寝食难安。
云间月摇了摇头:“天下何等之大,能人异士繁多,我又怎么可能都知道。既然是精于隐匿之术,那显然也会刻意让自己声名不显,更不可能为外人知道了。”
祖安点了点头,明白是这个道理,看来找个机会去问问皇帝,让他来调查一番,可万一那人是温公公就麻烦了。
他正沉思之际,云间月忽然咦了一声,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胸前:“咦,你身上的元气运转似乎和平日里有所不同,是受了伤么?”
这些日子两人朝夕相处,身为大宗师,对他的气息再熟悉不过。
祖安苦笑道:“这次为了帮你,我可是把命给搭上了。”
紧接着将皇帝给他下禁制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
云间月脸色微变,也不待他同意,伸手一探,直接抓住了他的脉门,感受着他体内的元气运转情况。
她的手冰冰凉凉的,摸起来极为舒服,祖安此时却没功夫关心这些,而是紧张地望着她,因为她的眉头越皱越深,仿佛他得了绝症一般。
“没必要这样吧,皇帝说了还可以解的,难道他骗我?”祖安心头忐忑起来。
云间月终于开口了:“把衣服脱掉。”
“啊?”祖安有些愣神。
云间月说道:“我试着替你解开这个禁制,不过过程中你会气血翻腾,热力必须及时散发出去,所以才要脱衣裳。”
“哦。”祖安心中一喜,如果对方能解开他身上这个定时炸-弹,之后就不必每天提心吊胆了。
他脱下衣服过后,云间月冷声说道:“还有裤子。”
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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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老婆在医院照顾,我负责带娃,嗯,然后发现一天事情好多,搞得有些筋疲力尽。不过我认识的一个作者朋友更惨,他娃刚生下来,没有老人帮忙,只有两口子自己带,长期睡眠不足,还要码字赚钱……咦,这样一想我似乎念头通达许多,至少等五一过后家中神兽就可以去上学了,哈哈,无比期待开学的日子。
明天更新时间可能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固定了,写出来了就更,各位见谅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