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早些年师父就爱打她屁屁,将来我也打回来试试。
这样“欺师灭祖”的想法一升起来,她就觉得十分罪过,不过却有些跃跃欲试,毕竟出身魔教,行事作风也比较离经叛道。
“我是真的担心你,你们这功太邪门了,连你师父……”祖安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云间月如今依然业火缠身的事情,怕增加她的压力,将来修炼起来畏首畏尾。
反正她和云间月不同,她只要能修到圆满境,就算出现了业火,还有我可以给她泻火呢,嗯,我不介意当药渣。
秋红泪则一脸振奋之色:“阿祖你放心吧,师父说过我的天赋在圣教历代传人中都属于最好的那种,我一定会尽快练到圆满之境再来找你,不过你可别把我给忘了。”
说到后面语气中尽是幽怨之意。
“我怎么会忘了你呢,我天天都会想你,梦你……”祖安在她耳边喃喃低语,说着各种情话,然后伸手勾起了她光洁细腻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秋红泪嘤咛一声,彻底软化在了他怀中,温柔地回应着他的索取。
门口的冷霜月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秋红泪。
大小姐,那些话不是渣男的套路么,以前在神仙居你还少听到这种话么?当时你还私底下嘲笑哪种傻女人会被这些话骗到,结果现在怎么自己成了傻白甜了呢?
还有你俩可不可以不要亲得这么激烈,旁边还有个人呢!
还有姓祖的你的手往哪儿伸呢?
大小姐你往日里的矜持呢?你难道忘记了教中圣女是要守身如玉的么。
她一脸纠结,犹豫着要不要去阻止,可两人又没到最后一步,她担心自己出去招人嫌;可两人这样动情的节奏,她很担心很快就会发展到最后一步。
幸好没隔多久秋红泪自己清醒过来,她一把将祖安推开,一边整理凌乱的衣裳一边泫然欲涕:“你和我好果然只是对我的身体有兴趣……”
一边说着两行清泪就犹如断了线的珍珠落了下来,表情极为伤心。
祖安顿时慌了:“当然不是,我要是只馋你身子,前面几次我就不会停手了,更不会让你师父将你带回去。你师父虽然是大宗师,但现在有伤在身,而且这是京城,我想留你的话有的是办法的,还不是不忍坏了你的前途才同意了你师父的条件……”
看到他忙不迭地解释,还有脸上的惊慌失措,秋红泪这才破涕为笑:“阿祖,你对我真好……”
看到两人又再次相拥在一起,这次没有半分欲-念成分,存粹只是温馨的搂抱,冷霜月暗暗感叹,圣女就是圣女,我还以为她变成傻白甜了呢,这绿茶的手段果然够高明。
哼,我们圣教的女人,不婊里婊气的怎么行!
她终于彻底放下心来,知道自己先前是白替圣女担心起来。
要知道当年教中那么多候选弟子,能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竞争中脱颖而出成为唯一的圣女,又怎么可能是会被臭男人吃干抹净的傻白甜呢。
……
且说祖安和秋红泪彻底告别后,离开教坊司整个人都有些失魂落魄。
一个个都走了,全都离我而去……
尽管知道这分别不是永久的,但祖安依然还是产生了一种寂寥之感,眼前繁华的京城,在他眼中却是一副“枯藤老树昏鸦,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的画面。
就这样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不远处一阵阵惊呼声传来。
祖安回头望去,只见一匹极为神骏的高头大马发狂一般地往他冲了过来,那冲过来的威势仿佛一辆小坦克似的。
修行世界中,连马都比前世的马强壮这么多?
祖安愕然之余,侧身避开,以他如今的修为,一匹脱缰的马又岂会撞得了他。
那匹马一阵横冲直撞,大街上顿时鸡飞狗跳,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地四处躲避。
这时一脸缓缓驶来的马车出现在了不远处,车头的马夫是个邋遢老头,看到眼前的景象仿佛吓呆了一般,在那里僵住了。
看那马车并不豪华,反而有些破旧,应该是来自普通家庭,以这匹奔马的威势,撞上了绝对车毁人亡。
祖安皱了皱眉,前世穿越而来的他,在网上看到过好几起着名的失控汽车撞无辜行人的新闻,当时身为一个键盘侠,他也只能在网上义愤填膺,如今在这个世界,他有能力的时候,自然不愿意坐视惨剧的发生。
他大喝一声,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以他的速度,硬生生后发先至,来到了奔马身前,伸手死死拉住马头上的缰绳。
以他的如今的修为,身上何止千钧之力,这匹马虽然威猛,但依然只是一匹马而已。
双脚在地上拖曳出两道印记,但最终还是将那匹受惊的马停了下来。
可那匹马依旧不停地打着响鼻,在原地跺着脚,显得烦躁不堪。
“福伯,出了什么事?”这时不远处那马车之中突然传出来一个柔和悦耳的声音,仿佛清泉滴水,又犹如鸾凤和鸣。
祖安一愣,他觉得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
“回夫人,有一匹马受惊了冲过来了,被人拦住了。”那马车夫老头答道。
里面那个柔和的声音再次响起:“既然没出什么事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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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本来想说点什么骚话,可惜一时间想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