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未!
她可是帮了她汤蓁蓁的……虽然不是故意的吧,可结果是帮了呀……这厮居然还恩将仇报。话里话外都是说——是她说了公道话,才令罗盈还位与她。
这下好了……罗盈必定在心里将她也记了一笔。
就不是因着前儿个下晌没接这厮抛出的橄榄枝嘛……如今就被强行捆绑了一波。好似她说实话就是为了同她交好一般。
目下,周围常令欢、沈宜之、韦冉纯等人看着她们的眼神都在闪烁。
这小姑娘们的心哎……海底针。
谭净好欲哭无泪。
“铛,铛,铛,铛,铛。”
正在此时,上课的钟声终于姗姗来迟。
一位老者踏着绵延未消的余音不疾不徐地迈进了课室当中。
满屋的学生都睁大眼睛看向了他。
老者笑眯眯的样子,慈眉善目,瞧上去约莫是知天命的年岁,一身靛蓝色长袍,一只黛绿绣福字的旧荷包挂在腰间,双手负在身后,手中握着一卷蓝皮书,步伐轻健,顺着书案中间留出的一条空路一径上了屋里面的大书桌后面去。
一看清老者的面容,屋中顿时响起了此起彼伏、压也压不住、饱含惊喜和不敢置信的尖叫声。之前的抢座风波在一瞬间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位老者乃是贺正明。
这么说可能没感觉。应当这样说:他是贺旷之父。贺旷,承平二年文举府元。在沈容之成为愉王府的幕吏之前,八年来,愉王府唯一的幕吏就是贺旷贺大人——陇西府炙手可热的人物之一。
身为教出愉王府幕吏贺旷大人的父亲,贺先生的家门也是盈盈客满。
居然是他来给黄一辰班上诗课,这运气也是……
贺先生立在大书桌后面,并未坐下来。听着满室不绝的惊呼声,再看看屋右后侧那一片不识人的学生们的好奇又摸不着头脑的懵懂眼神,伸出双手向下压了一压。
屋中勉强静了下来。
贺先生就笑眯眯地对那一片懵懂学生自我介绍:“我叫贺正明。”
屋中顿时又响起了压低的尖叫声。
可懵懂学生们并不明白这个名字的重量,在周围的惊叫声中眼神越发茫然。
贺先生似乎十分习惯这种场面,方才伸出的手都没收回,这会儿又抬手向下压了压,继续道:“接下来的几年,不出意外的话,将由我来上辰班的诗课。”
不用说了,又是一阵欢叫……
贺先生耐心十足,抚着颌下的长须,等众人渐渐接受了这个消息,方又慈和地笑着开口:“今日是第一堂课,不必太过严肃无聊。我们就来玩一点儿有意思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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