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都指挥使按了按头,这也是个头疼的事。
夏侯小姐失而复得是好事,但出现在新城,尤其是陆异之身边,岂不是印证了夏侯先生的告状?
但陆异之又死了,一刀刺透了心脏,而夏侯小姐手里握着一把匕首,紧紧握着,昏迷过去都拔不出来......
是,夏侯小姐在当场也昏死过去,大夫看了说***喂多了,也没办法,只能慢慢医治。
所以也没办法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会有危险吧?」魏都指挥使问。
兵卫再次摇头:「大夫说好像没事。」
魏都指挥使皱眉:「什么叫好像?」
「好像说夏侯小姐虽然在昏迷中,但喂水喂药喂饭都吃了。」兵卫说。
能吃能喝,这应该就是没事吧。
什么啊,魏都指挥使心想,夏侯小姐这是装昏迷吗?但一个闺阁女子不想被陌生人询问,只等着见到家人也可以理解。
【鉴于大环境如此,
女人真是令人头疼。
魏都指挥使的视线再移到另一边,这边还有个更令人头疼的女人。
驿站的左边,一排三个房间,此时驿站其他地方都挤满了人,唯有这里三间房都空着,而三间房外,几乎围了三层禁军,宛如铁桶一般。
三间屋子,其实只有一间有人,正中那间门开着,灯火明亮,室内的床桌椅等等闲杂物品都被搬空了,有两人席地而坐。
两人都闭着眼,似乎都在睡,一条锁链缠绕着那女子的双手,锁链的另一头绑在张元的手臂上。
这场面看上去很是诡异。
魏都指挥使站在门外咳了一声,那个女子先睁开眼看他,还似是有礼貌地笑了笑.......
的确像个掌柜的,魏都指挥使心里冒出这个念头。
他视线从她身上移开,看着张元。
「你出来说句话。」他直接说。
张元闭着眼一动不动,只道:「重犯在押,不得离开半步。」
这个鬼样子!如果不是问清了家门,这个张元祖辈还的确都是京城衙门当差的,魏都指挥使也真知道这一家,否则这种态度,把他抓起来当嫌犯都不冤!
先前在那山货行将张元带回驿站,他倒也没有抗拒,只有一个要求,与这女子一刻不分离。
「审问的如何?」魏都指挥使咬牙问,「陆异之是怎么死的?夏侯小姐又是怎么回事?」
张元这才睁开眼,看着他说:「这不是我查的桉子,我追查的是劫走刘文昌凶手桉。」
什么刘文昌!在京城听都没听过,必然不是什么大桉,能比得过陆异之和夏侯小姐这般重要?魏都指挥使气道:「那你现在先把人交给我们审问!」
张元看着他:「刘文昌桉涉及墨徒,墨徒擅于伪装,无处不在,这七星是墨徒,陆异之也是墨徒,而你们作为陆异之的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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