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脸的线条刚毅,脸色如常,丝毫不为所动。
是吗,这样的反问通常不是想要得到对方的肯定或是否定,只是单纯无话可说,不愿意搭理,却又不能一笑了之,随口一问而已。
杜熹微却极其认真的回答,“当然是了,要不然你也留下来看看?”
傅任苒真是觉得杜熹微上次是不是假自杀?面对她和裴天辞怎么能这么熟络又若无其事?
“也好!”
四人落座以后,裴天辞一个大男人竟然真的不走,就坐在傅任苒的身后,看着她打。可能真的是太闲了,那殷勤的劲似乎是怕她这个大名鼎鼎的倒霉女神把他的家产输个精光。
王佩兰看起来心情也很好,不刁难傅任苒,反而眉开眼笑的对她笑道,“任苒,你怀孕怪辛苦的,叫你来搓一回麻将可不容易,天辞还跟门神一样守着,多烦人!你待会累了就说,让天辞替你!”
傅任苒微笑着嗯了一声,心里却是惊天动地,上回可不是这样对她的。
她默默地侧头望了一眼裴天辞,他正看着她,四目相交,他冲她勾了勾唇角,眨了眨眼。
她瞬间就懂了,一定是裴天辞和王佩兰说了什么,王佩兰已经深信不疑的相信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裴天辞的了。
难怪一路上老宅里的人对她格外尊重,特别是佟叔,把她当国宝级的易碎娃娃一般。
“碰!”
身后突然出声的裴天辞把神游的傅任苒吓了一大跳,浑身一颤。
落在她视野里的是一双干净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头,细长细长的,在绿色的桌面上,从容的拾起麻将。她的目光追随着他的那双手,只听到他笑着说,“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牌技那么差了,打牌的时候都不知道在想什么!再这么发呆下去,家产都不够你输的!还说你转运了!”
他离的极近,说话的语气还带着笑意,那两句话就像是吹拂在她耳边的清风一般,令人不自觉的唇角上扬。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他这次靠过来之后就不离开了,他的一只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腰上,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热气源源不断的传到她的四肢百骸。
他几乎是与她并排坐在麻将桌上了,他的手彻底的替代了她打牌的手,而她无所事事的只能不断地胡乱洗着自己的牌。
“哈哈……天辞你说的什么话,任苒上次一个人把我们三个赢了个精光,牌技哪差了?”王佩兰似乎是儿子在场,心情特别的好。
“哦?是吗?”裴天辞又反问了一句,目光炯炯的盯着傅任苒,等她说话。
同样从他嘴里吐出来的两个字,对着杜熹微和对着傅任苒的语气完全不一样,那语气里尽是宠溺和期待,她心里微微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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