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次,骆相钰学乖了,不敢再顶撞纥纥綦儿,一切听他的话才对。
纥纥綦儿用力发泄过后,提起裤子,迈着八字步心满意足的往外边走了出去,骆相钰从一旁捡起衣裳,慢吞吞的伸出手想要穿上,却只觉得全身酸痛。
这是她自找的吧?她将衣裳套在身上,一双眼睛茫然的望着屋子外边,只觉得全身酸痛,好像要撒架了一般。
要不是自己想报复骆相宜,事情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现在她已经在广陵外祖家做大小姐,即便母亲不在了,外祖家好歹会给她一点嫁妆,打发她出阁吧。只要有银子,她被拐卖了的事情也会被遮住,精明如外祖,肯定也会给她编造出一个故事来掩盖她被拐卖入青楼的事情,她还是娇滴滴的骆二小姐。
骆相钰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她还小,还是娇生惯养着的骆家小姐,母亲姓高,外祖是广陵东大街的高百万,家中很有钱,母亲得了一笔厚厚的嫁妆,小日子过得惬意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有个姐姐骆相宜。
从小母亲便诅咒骆相宜的母亲,也诅咒骆相宜是个扫把星,还经常对她说:“要不是那个扫把星,你就是骆家的长女,长大以后议亲会要顺畅得多。”
她年纪小,不知道为何是长女就会议亲顺畅得多,听着母亲的话,总觉得好像是骆相宜夺走了自己该有的东西,于是就跟着母亲一道与骆相宜作对,直到那一日,她见到了容家大少爷,想在他面前露脸,可他偏偏眼中只有那骆相宜。
她越发的恨骆相宜了,不住的与她作对,直到端阳节那日被人拐走。
现儿仔细一想,其实骆相宜与自己有什么仇恨呢?即便她是骆氏长女,又能将自己什么东西侵占了去?不外乎是嫁人的时候,带个长字的自然要精心挑选些,可要是自己还是在骆家,有丰厚的嫁妆,不愁嫁不到好人家。
算计来算计去,最后骆相宜活得有滋有味,反而是她却沦落到了尘土里。
本来还有机会重新开始,骆相宜也表示不计前嫌,甚至还给了她三百两银子,要她拿着回广陵去,她却跑来找纥纥綦儿告密,结果下场就是这样,她成了纥纥綦儿的女奴,三百两银子也被纥纥綦儿拿走了。
这都是怪自己不识好歹,鬼迷心窍。若是时光能再重来一次,她绝不会做这样的傻事,让自己沦落到这种地步,陷入了魔窟。
越想越悲伤,骆相钰一双手掩住了脸,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你哭什么?只要好好侍奉主人,他也不会太下狠手。”门口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叫你不听话,主人自然要打你。”
骆相钰抬起头来,那个煮饭的大婶,满脸皱纹,一双黄豆眼,脸上有些愤愤不平的神色:“你看你,每日里头都做了些什么事情?不就是喂喂牛羊马匹,打扫房间?你还嫌这里不好?真是不知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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