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眼眸含有凶光地看着坐在床上受伤的赵云:“你可敢将那日的话再说一遍?”
“有何不敢!”
吕布皱着眉头,敢怒不敢言,舀起一勺药,递到赵云嘴边。
赵云偏过头不喝。
“你这是家暴。”
吕布一愣,沉默地自己喝了。
听到喝东西声音的赵云?
扭头一看,生气一巴掌打翻。
“是药三分毒,无伤也敢喝药!不怕药吃多了死了啊!”
吕布手中拿着勺子,沉默的看着摔碎的碗。
赵云一愣,拿出手帕去擦吕布被热药烫到的地方。
吕布推开赵云,看着赵云。
(我需要道歉。)
“你站着干什么?千万不要立即脱下衣服,需用冷水浇在衣服上降温,待冷却后再把贴身衣服剪开。
用冷水冲洗后,再用冷水持续浸泡10-30分钟,达到降温和止痛的作用,再用干净毛巾、衣服覆盖在烧伤部位以防止污染伤口。
然后立即找大夫,进行下一步的治疗。”
赵云见吕布还站在原地,?
(他想把自己烫死吗?)
气得下床,脚环传来刺痛,低头穿鞋。
“你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去做!”
“我想要你的道歉,另外,我并非两耳不闻窗外事,这点事情我还是知道的,我这就去。”
赵云一愣,看着吕布飞快的出了门。
(应该先处理伤口再道歉,又或是处理伤口的同时道歉,危急的是伤口,而不是道歉。)
吕布坐在赵云床边,撸起袖子。
赵云沉默的看着吕布雪白如玉的手臂上突兀,明显,还在流血的剑伤。
(奉先知道战斗时我受了哪些伤,我。)
飞快的下床,吕布伸手拽住。
“我不惯用这只手。”
赵云乖乖上床给吕布上药包扎。
“那药是我亲自熬的,亲自盯着的,没人过手。”
“谢谢。”
“崴的脚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