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大叔懵逼地盯着傅宁鸢的背影看了几秒钟,才赶紧掏出手机来给他女儿打电话。
这位小姑娘又没要钱,肯定不是为了骗钱,至于他女儿会不会出事……
他可不敢赌这个概率。
电话打通之后,他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女儿不要靠近树木。
司机大叔的女儿虽然一头雾水,但到底还是听了父亲的话,留在了宿舍。
“去荡秋千吗?”她的舍友瘫在椅子上无聊地问。
“好啊。”司机女儿先是答应,可转念一想,那个秋千架是栓在两颗粗壮的大树旁的,就又拒绝了。
她舍友有点失望,说司机女儿不去,她也不去了。
两人就这样在宿舍里无聊地待了一个下午。
结果……
下午五点,舍友突然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卧槽!幸亏我们下午没去荡秋千!秋千架拴着的树倒了!整个秋千架都被砸了个稀碎!”
说着,舍友还给她看了图片。
司机女儿脸瞬间惨白,连忙给司机大叔打了电话,将发生的事情讲给了司机听。
司机大叔这才知道自己这是真的遇到贵人了!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那晚小姑娘神色淡定地说没看到招手的人,第二天警察却发现了尸体的事情。
说不定,那晚就是小姑娘在保护他!
司机大叔一拍大腿,十分后悔。
他就不应该收那份钱!
而作为这件事情的功臣,傅宁鸢已经低调地来到了宁海市。
只是,地图上的荒山距离市区位置很是遥远,等她来到山脚下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多了。
司机再三劝傅宁鸢不要一个人来‘探险’,很危险,说本地人来都百分百会迷路。
可傅宁鸢却仍然下了车。
她深吸一口气,有些迫不及待,又有些紧张。
傅宁鸢进入山中之后,没走多远,就已经踏入阵中。
奇门遁甲之术傅宁鸢虽然不说是十分精通,但也不是什么普通的阵法就能够将她困住的。
虽然耗费了些时间,但过了约莫有一个多小时,绕过一个树桩后,傅宁鸢还是站在了一片空旷的草地之上。
像是平日里有人精心打理一般。
而她面前,略微有些昏暗的实现里,出现了一座道观。
只是……天已经渐渐昏暗,观门旁却连灯笼都没有,黑黢黢一片。
她没有犹豫,直接上前叩响了道观的木门。
笃笃笃——
连敲好几声,里面才有人匆匆赶来。
“来者何人?”里面的人问道。
“故人来找秦妄知。”傅宁鸢道。
听到秦妄知的名字,那人才吱呀一声拉开了木门。
“你是?”开门的是个小道士,看起来也就十几岁的样子,他看了一眼傅宁鸢,很是疑惑。
“傅宁鸢,劳烦给秦妄知通报一声,他自会来相见。”傅宁鸢道。
她以为,小道士是和秦妄知他们生活在一起的人,听到她的名字至少应该会露出惊讶,或面露疑惑。
可他却用全然陌生的目光看着傅宁鸢,警惕地问:
“你找秦真人有何事?你不是他家后人,又如何得知来寻找他的法门?”
这下轮到傅宁鸢微愣了。
“你真的不认识我?”她再次确认道。
“我怎会认识你?”
“你没听他们提起过‘傅宁鸢’这三个字?”她又问。
小道士毫不犹豫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