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清楚地址,又连忙驱车赶来。
十分钟后。
傅宁鸢听到门铃声就去开了门。
然后……
入目就是冉哥面色发白、双唇翁合却只是不停颤抖着说不出话来的模样。
啊?
符箓掉了吗,把人吓成这样?
傅宁鸢回头。
可符箓明明好好的在门后贴着呀。
“你看什么呢……”冉哥脸又白了几分。
“你看什么呢?”傅宁鸢疑惑地反问。
“你不会是脑子秀逗,给人喜当妈了吧?”
冉哥说着,同时扬了扬手里的塑料袋,袋子上飘着张纸条。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几个大字——
安抚奶嘴。
傅宁鸢这才想起她刚刚让外卖员把外卖挂在门把手上的事情。
怪不得冉哥会是这副表情。
她顶着冉哥的目光,有些迟疑地道:
“如果我说,我是帮别人买的,你信么?”
“信你个大头鬼!”
冉哥生气地将手里的袋子扔到沙发上,道:
“说吧,秦总又给你灌了什么**汤!给他的私生子当妈,他就承认你是他女朋友?”
“我们已经分手了。”傅宁鸢蹙眉道。
“昨天还爱得要死要活的,今天就说分手了,你真当我是没脑子的傻子啊?”冉哥咚地倒在沙发上。
三只小邪祟连滚带爬,才从冉哥的屁股下逃过一‘命’,此时正缩在沙发的小角落,面带哀怨地盯着冉哥。
冉哥突然觉得有点冷。
他搓搓胳膊,随口问了句‘你空调怎么开那么低’,才道:“说吧,这次你又想闹什么幺蛾子,好好的搬什么家?”
傅宁鸢神色复杂地看了冉哥一眼。
等会儿她还是给他画张符吧,省得他接下来几天处处倒霉。
她走到书桌旁坐下,提着笔道:
“昨天他被我捉奸在床,就分了。就他那烂黄瓜,我还怕得病呢。”
烂黄瓜?
这可绝对不是傅宁鸢会用来形容秦剑寅的词。
难不成他们俩真分手了?
冉哥狐疑地看了傅宁鸢一眼,短短一夜,一个人的态度怎么可能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以后别和我再提起他。”傅宁鸢认真地道:“我现在只想搞钱,有没有什么本子或者广告代言?”
听傅宁鸢这么说,冉哥瞬间就这件事给抛到脑后,就差破口大骂了:
“你还好意思问有没有本子!就你做那些事,公司没雪藏你都够好了!”
“难道公司不是见我黑红的热度太高才没雪藏我?”傅宁鸢反问。
冉哥瞬间哑言。
半晌后,他才叹了口气道:
“我多帮你留心一下吧。互联网没有记忆,只要你别再犯病,还是有办法洗白的。”
“谢了,冉哥。”傅宁鸢道。
公司虽然没雪藏她,但这么多年可没少让公司新人吸她血。
倒是冉哥一直对她多有照顾,为了她的事情没少费心。
“别谢我了,你安分点儿,让我多活几年就行。”冉哥无奈地挥了挥手。
傅宁鸢笑了笑。
她当然知道冉哥还不相信她是真不喜欢秦剑寅了。
不过,他们有的是时间来验证。
“你这么急着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她问。
冉哥这才想起跑这一趟的目的,神色古怪地看了傅宁鸢一眼,“你都和秦总分手了,他为什么还让秘书给你送今晚慈善宴会的邀请函?”
慈善晚宴?
傅宁鸢先是一愣,随即了然。
“可能是想羞辱我吧。”
“那我帮你拒了吧。”冉哥吓得连忙道。
“别呀。”傅宁鸢毫不在意地挑眉:“说不定明晚哪路资本、导演看上我了呢?本子不就来了?”
“你不会是还对他旧情难忘吧……”
“……”
傅宁鸢无语。
看到她的表情,冉哥才松了口气。
可她向来不擅长社交,晚宴这种场合更是出席一次就多一次黑料,又怎么会主动参加呢?
除非……
“不会是你那丧良心的爹妈又找你要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