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淬不及防的一声闷响,车子猛的一震,把九州从车座上弹了起来。
“什么情况?”九州擦擦睡觉时流出来的口水。见小黑打开了车门走了下去,九州也赶紧跟着下了车。
车子停在两人的居住的出租屋前,车屁股撞上了门前那颗枯死的老树。
小黑有些懊恼:“我明明看着的,怎么就撞上了?”
还未等九州接话,出租屋上传来一声叫喊:“谁呀?敲门轻点,我又不是听不见。”
下来开门的是房子的主人,七十出头的一个老大爷,老大爷耳朵有些背了,说起话来总会不自觉的加重语气。
老大爷还未开门,铁门上就刺啦刺啦的响,那是小黑养的一条狗,出门的时候托老大爷照顾着。
小黑的狗也叫小黑,是只小黑狗。九州去小黑屋里串门,常常能看到小黑趴在躺在床上的小黑肚子上。这时九州若是喊一声:“小黑!”,两只睡眼惺忪的小黑便会抬头看向自己。
老大爷开门后,小黑抱着扑过来的小黑,同九州进了屋。
“老大爷,您能不能抽个空帮我看看啊?”九州指了指受伤的头部。老大爷是个医生,平日里的收入除了出租自己那那五层的房子,剩下的就全靠开着家小诊所给人看些毛病。
老大爷收费很离谱——低的离谱,房子因为便宜早就住满了租客,每天找他看病的人也不少,可就算这样,老大爷一个月也不过三千出头的收入。
九州和小黑以前还无意中从房间隔壁那个在银行工作的女孩口中得知,老大爷每个月都还会给不知道什么人汇去了两千多块钱。
老大爷向来是一个人住着,没有亲人子女,也不曾听说有什么亲戚好友,两人曾好奇问过老大爷钱给了谁,他都只是呵呵一笑,什么都不愿意说,再问下去,老大爷就皱起眉头烊怒到:“吃饱了就找个地方放屁去,哪来这么多事?”。
不过纵使如此,老大爷日子却不算过得清贫。他人好,所以人缘好,街坊邻居隔三差五的请他吃个小酒,那些城市里漂泊的房客也感激有这么一个好地方安身,时不时的给老大爷带些东西。老大爷总是不推辞,乐呵呵的收下的。
老大爷拿出药箱,清洁,上药;九州的伤口传来一阵酥麻,屋子里也充斥着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
在老大爷拿起纱布准备为九州包扎时,刚刚上楼换了身衣服的小黑走了下来,问道:“大爷,其他人去哪了?”
“死了一个,然后其他人都跑啦。”大爷头也不抬。
“啥?怎么回事?”九州听后有些吃惊,正要抬头,伤口立马吃痛,只得又低了下去。
“大爷您给我们说说这是什么个情况?”小黑问道。
“就你们走了没十天,住四楼那在医院上班的一个女娃娃,不小心染了那病带了回来,当天晚上就没撑过去,发疯了。不止这栋楼,这一片的人听了都害怕,全跑了。”老大爷说着,手上却是一点没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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