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感觉到左丘黎夜提到那位律仪公主若有伤感,能让他伤感的事和人,让她觉得有些好奇。
“小雪,本君同你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不论律仪对本君来说有什么不同之处,只要是挡了本君的路,本君都不会手下留情的。”他一扫方才的愁绪和伤感,又做回了那个‘阴’晴不定而狡诈的君王。
闻言,血雪是挑了挑眉,不以为然,“本该如此不是吗?左丘黎夜,希望你能做一个合格的君王,虽然高处不胜寒,不过自己选的路还是要一直走到底为好。”
她就知道,左丘黎夜此举不过是要给她一个警示,警示她今晚的行为。
“你说的很好,小雪。”左丘黎夜看着她,嘴角的笑意似乎是变换了弧度。他站了起来,一袭绯‘色’的长袍,衬得他几分的高深莫测和邪魅异常。
他走到了血雪的身后,步子轻轻地几不可闻。“那么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你若是真的想知道些什么可以直接问本君,大可不必这么大费周章的险些让自己受伤。”
说罢,他的手是搭在了血雪的肩膀上,手掌轻轻的往下移动,而后是重重的捏住了她的胳膊。而那只胳膊正是被暗器擦伤的那只胳膊……
“君上一言驷马难追。”血雪淡淡道,对于左丘黎夜的话语她没有丝毫的反驳和辩白。“只是现下我没什么疑问想让君上替我解答的,却是‘浪’费了你的一片好心。”
她同左丘黎夜之间是没必要打开窗户还说瞎话,两人心中都是明明白白的,她也不想再装糊涂。
现下她所知道的不过是那位缕七夫人不是个善茬儿,只是她前往太西去要做些什么她确实是不知道。不过就算是问了左丘黎夜他未必一一解答,不过是借着法子戏‘弄’她罢了。
“那便回去歇息吧,夜已深了。”左丘黎夜也没为难她,而是松开了她的胳膊往后退开了两步。
直到回到了房里,血雪才动了动自己的个胳膊,她除掉了自己的外衣,里边白‘色’的亵衣果然是被染红了一些。虽然胳膊上的伤口并不严重,但是还是泛着些许的疼痛。
左丘黎夜一定是故意的吧,可恶,下手还真是‘挺’狠的。
她坐到了‘床’榻上,身上是染上了竹‘花’酒的香味儿,淡淡的很好闻。
左丘黎夜突然提到那位律仪公主到底还是让她有些在意,似乎并不是为了警告她而刻意提起的吧。而且,他刻意准备了竹‘花’酒就是为了给她一个警告吗?
这似乎是有些太费心思了吧,有些说不过去……
而且,那位缕七夫人到底有何过人之处,能够委以重任前往太西。
那么,子倾他们会不会有所危险呢?
想到这儿,她是无力的倒在了‘床’榻上。近日总是想得很多,还总是往最坏的地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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