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低沉的胸腔共鸣,发了一道佛号。
哥是道门出身,但老师有很多佛家朋友,这一句无量寿佛,经常有个大和尚教我念。
念的久了,自然就有了那个气场。再加上胸腔共鸣,一时间满屋子都是嗡嗡的佛音。
几个装神弄鬼的家伙一瞅就愣了。
我果断说“九天玄女方才授命于我,须扶这女娃娃上楼,然后容我与玄女二人共同为其医治方可。”
中年女人扑通,跪向我这边,然后就像商量好似的,嗑了一个头说:“下界民女,郝爱琴,接令。”
我一愣,心说难道这女人跟我熟?
转念想过,不是这么回事儿。
就这郝爱琴,嗑头领令的这么一个举动。足以说明一件事。
她这辈子,长这么大,至少信过六七种不同的教!
老师在山上就跟我讲过,国人缺乏信仰不是体现在没什么教可信。而是民间迷信土壤太深厚了,以致他们什么都信。
只要灵,哪怕是穷凶极恶的小鬼,也一样照信不误。
前提,一个灵字!
我管你哪路神仙,只要灵,我就信你。要是不灵,什么佛祖,基督,三清一样靠边站着去!
强悍的信仰逻辑下,便造就了邪教滋生的温床。
真正的信仰是一把剑,一把悬在人头上,提醒人怎么行事生活的剑!
假的信仰,是一道仙,一道神,是你有求必应的仙神。
可这世人,又有几人能看清楚呢?
我在心中无奈地笑了笑,给了小仙女一眼色,妹子会意,到地上,伸手就将小姑娘给架了起来。
我过去给闻骗子身边放的一个包拎过。
然后,跟在小仙妇和郝爱琴身后,一步步往楼上走。
彼时闻骗子在楼下笑呵呵地说:“诸位歇歇,休息一下,容我师父给那小姑娘医治,估计,用不了多久,那小姑娘就能好了。”
楼上有个小厅,厅内摆了一架钢琴,想来姑娘平时很喜欢弹钢琴。
女孩儿母亲领我们穿过小厅,来到一间卧室。
到门口时,郝爱琴两手合十说:“大师,一会儿你医治我女儿,需不需要我在场?”
我淡然:“不用了。”
说了话,小仙女推开了卧室。
我走进去,砰!
将门反关了。
郝爱琴就是这么可笑,可怜的一个人。
我估计,她不相信正经的东西,喜欢的就是邪魔歪道。
我现在要是跟她谈中医,谈医家,她一准会给我轰出去,我出去了没什么,可怜这女孩儿,就遭殃喽。
进屋,小仙给女孩儿往床上一放。
我过去,先手搭女孩儿腕上试脉,又翻了眼皮来看,然后我说:“风痫病,快点,小仙你找条毛巾什么的,打开牙关,让她用嘴咬着,不然很容易咬断舌头。”
小仙起身,四下一看,果断抽了条枕巾,接着伸手在女孩儿脸上几个穴位一番的掐按,便将她的嘴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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