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乐了。
“哎,大哥,老七家怎么走啊。”
中年人一斜眼珠子:“你他妈谁呀,嘛儿的?”
我笑了:“你大爷!打人来了!”
中年人立马急了:“你说谁,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你说谁呢?“
我眯眼过去,把手上的沉香珠子轻轻拔了拔,一言不发,黑脸奔他走。
这人也玩珠子。
最近几年,好像京城都流行这个,手上也串了一个不知什么珠子。
但是当他看到我这个动作后。他脸一下白了,又望了眼我的车。接着他一边撒丫子跑一边说:“行,你小子,等着啊,你等着,等着啊……“
就这么,一边喊等着,一边就跑了。
这种孙子似的人,就这德性。欺软怕硬,一张嘴比谁都能说。真要抡了拳头,撒丫子比兔子跑的都快。
我也没诚心追,走了两步,见人跑远了,就转了个身,对几个围观看热闹的一笑说:“拜托,哪位大哥,大爷知道老七家,方便捎个路。“
这时一个大爷说话了:“不远,你就从这儿下去,见到一棵香椿树,黑大门,铁的,那就老七家。
我说:“那谢谢大爷了,谢谢了。”
跟大爷说了一声回见,按他指的方向,下走了一段路,接着又一拐,果然见到一棵树。不远处,就一个大铁门,还没到门口,就听院子里有人在吼。
“怎么着吧!我们就是有钱,这东西,我们要了!你们想要,晚了!”
我听了这话,心说,这是怎么了?
思忖间,我到了铁门近处,打眼一瞅,门没挂锁,露了一道缝。
我没撅屁股趴门缝这儿往里瞅。而是想了想后,伸两手,按住两扇门,用了一点放人的劲儿,往外一推。
呼!
吱嘎,大铁门就推开了。
接着,我往门口这一立,微斜个身子,就看里面的人。
唰!
n多双眼睛,就聚焦在我身上了。
这是个院儿,左边,站了几个人,正是我熟悉的,苏医生,肥波,还有女特务蓝雪娥。右边,驴球马蛋地站了几个不良中青年。
那模样儿,就是脖子挂大链子,光头,胳膊上刺着小动物,眼珠子放打人的狠劲。
在这院子里的房檐底下,坐了一个老头儿,老头抽烟,闷声不语,怀里牢牢搂了一个黑色的胶袋。
我这一现身,原来还吵的人,立马不就说话了。
但只静了四五秒,立马有个高个子,仰了个脸,手指我说:“你他妈哪钻出来的?”
闻骗子说了,遇到我描述的这种类型的所谓社会人。
一个字,就是要比他狠!
当然,前提咱得有那能力!
我不动声色,慢慢走过去,来到两伙人中间,先是看了眼素素,我说:“你没事儿吧。”
素素今儿穿了件蓝色t恤,白色短裤,长发飘飘,素雅动人。
“哦,我没事,没事。”
话说的很轻,但掩不住眉宇间的欣喜。
我点了下头,又转过身去看跟我说话那大个子。
大个子一横眼。
他身边的人也一横眼。
我淡淡地打量他说:“怎么个意思,要打人呐?啊?”
大个人依着人多,他往前走了一步,咬牙说:“怎么地吧。你他妈……”
我等的就是这个点。
他跟离我,不到一米,然后我攒了劲,反手,拧,抽!
啪!
一个大耳光!
这可能是有生以来,我打过的第一个耳光,同样也是最响的一个耳光。、
打完了后,大个子扑通就倒地上了。
他后面人一愣间隙,抬脚要冲。
我却早准备好,上前抬脚,一下就狠狠踩在这大个子脑袋上了。
用的是形意里的,沉坠的劲儿。
踩了人,很难再脱开。
我踩住这货,望着这些人说:“来!要动手,有一个算一个!打啊!打!“
我吼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