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展说出这番话,葛羽觉得犹如五雷轰顶一般,好一会儿,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句话都没有说。Ψ菠ω萝ω小Ψ说
“小羽……小羽……”白展拍了拍葛羽的肩膀,又道:“你没事儿吧?”
葛羽摇了摇头,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身子还是不由自主的有些微微发抖,然后看向了白展道:“白展哥,杨帆走的时候,就没有给我留下一句什么话吗?”
“她倒是想跟你留个什么话,可是没有机会啊,她爸妈一来,就死活要带着她走,如果不走的话,小师姐她母亲就要死给她看,小帆姐当时也吓坏了,不停的哭,她也没办法啊,不敢忤逆她父母的意思,真怕她妈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来,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所以就只能跟着她们离开了。”
白展说着,再次叹息了一声道:“其实,这也怪不得小帆姐的父母,我们这些修行者,整天将脑袋挂在裤腰带上,朝不保夕,而小师姐的爷爷天鸿真人惨死,对于小师姐的父母打击很大,那一次,可不光是小帆姐的爷爷一个人死掉了,他老人家七十多个徒弟,能够活下来的爷就只有十来个人,其余的全都死光了,这一切,小师姐的父母全都知晓,她家里本来就不赞成她修行,觉得做一个普通人就挺好的,而这一次的事情,更加坚定了她父母的决心,打算让其脱离整个修行圈,不要再跟我们这些人接触,他们害怕自己的女儿哪一天就莫名其妙的被人给杀了,或许连具尸体都找不到,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他们也是为了小师姐着想,我们作为局外人,也说不得什么,毕竟是他们的家务事……”
葛羽点了点头,心情一下失落到了极点,满心欢喜的回来见杨帆,结果人却没了踪影。
听白展的这意思,杨帆这一走,可能以后再想见她一面就难了。
不过葛羽还是有些不太死心的问道:“白展哥,杨帆真的什么话都没有给我留下?”
这里面全都是高手,薛亚松老爷子一招呼,花和尚和周一阳顿时闪身过去,分左右两边,抓住了何为道的手腕子,即便是他再大的力气,此时也只挣脱不得。
薛亚松老爷子手里拿着一根银针,足有十几厘米那么长,走到了何为道的身后,出手极快,一下扎在了何为道的后脑勺上。
这一针扎过去,何为道顿时身子一僵,张大了嘴巴,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儿奇怪的声响,身体抖动的跟触了电似的。
再看何为道的时候,但见他脸上的那团青黑之气不断的朝着头顶上汇聚,最后随着一声凄厉的哀嚎之声,一道黑气从他头顶上挣脱了出来,朝着众人这边飞了过来。
那团黑气估计便是薛亚松老爷子说的怨精之力,此刻挣脱了何为道的身体,想要再找个人钻进去。
说时迟,那时快,但见吴九阴突然出手,从身上摸出了一把尺子出来,通体乌黑,一下就拍在了那团怨精之力上。
随着一声更为凄厉的惨叫,那团怨精之力顿时附在了那把尺子上面。
吴九阴手中的这把尺子叫做伏尸法尺,能够吞噬一切阴邪之力,即便是再高等级的僵尸,一尺子拍在身上,也能将其打飞出去。
随着伏尸法尺末端的小红点儿不断的闪烁,缠绕在那尺子上的怨精之力被快速的吞入伏尸法尺之中,最终消弭于无形。
当这团怨精之力从何为道身上挣脱出来之后,何为道的身子便直挺挺的朝着后面倒了下去,被花和尚接住,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
薛亚松老爷子长出了一口气,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唏嘘着说道:“好了,这怨精之力已经被老夫祛除了出来,此人在这里修养个两三天,补补身子,很快就可恢复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