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拆的这座庙,便是那宋公庙。
虽然已经几十年无人问津,那庙破败不堪,屋顶都塌了,结果二狗子将那庙宇给拆了之后,却因此送了命。
不知道这是天意如此,还是一场巧合,总之,二狗的死,并没有多少人会因此感到悲伤,反而还有人觉得二狗子这是罪有应得。
在二狗子拆庙的时候,村子里有不少老人反对,那座庙不光是一座废弃的小庙,对很多人来说,那都是儿时候的记忆,那也是村子里唯一的念想。
可是在村子里没人能够奈何得了二狗子,他有一帮狐朋狗友,仗势欺人,嚣张跋扈习惯了。
钟锦亮又不在家,危雄辉在外面做生意,也没有人去管二狗子这些破事儿。
当警车将二狗子的尸体带走之后,围观的人群很快散去,村子里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好像什么时候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钟锦亮和危雄辉招呼着葛羽回家,打算继续喝酒,所有人都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可是当他们一行人回到家里没有多久,村子里紧接着又出了事情,钟锦亮的母亲说,二狗子的一个朋友,外号叫黑驴的一个年轻人,突然发疯了,就站在村委会的屋顶上,又唱又跳,正准备跳楼呢。
而这个外号叫黑驴的年轻人,也跟二狗子一起今天参与了拆庙的事情。
大家伙正围在楼下看,还有人上去想要将黑驴给救下来,可是黑驴手里头拿着一根棍子,谁要上去就打谁,那样子看上去好像是中邪了。
钟锦亮的母亲还说,村子里的人都觉得是二狗子那帮人拆庙,惹怒了庙里的神灵,是要将罪给村子里的人,那些参与拆庙的人都要跟二狗子一样抵命。
一听说这件事情,几个人的酒也喝不下去了,钟锦亮说想过去瞧瞧,毕竟是村子里的事情,不能闹的太大。
反正吃饱了饭,大家伙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于是就跟着钟锦亮到了村委会那边去瞧瞧热闹。
说着,那黑驴紧接着再次挥舞着手中的棍子,朝着钟锦亮身上打了过来。
这一次,钟锦亮没再惯着他,大手一挥,直接将那黑驴手中的棍棒给抓在了手中,此时的黑驴是被脏东西附身了,一身力气很大,看到钟锦亮抓住了他的棍子,紧接着挥舞着拳头朝着钟锦亮打了过去。
钟锦亮一伸手,抓住了他的另外一只手,然后飞起一脚,将那黑驴给踹飞了出去。
起先,两三拨人上来想要控制住黑驴,都被黑驴打下去了,而且每一拨都有四五个人。
钟锦亮一个人上去,三两下便将那黑驴给打趴下了。
村子里的村民看到了钟锦亮,很快认出了他,有人大声道:“那不是钟老二的家的小子钟锦亮么,这小子不是一直在外面打工,什么时候回来的?”
“亮子这还是不会是去少林寺学武功了吧,怎么这么厉害……”
楼下围观的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这说话的功夫,钟锦亮已经跟楼上的黑驴斗了好几个回合,最后一巴掌过去,拍在了黑驴的后脑勺上,将其打晕了过去,然后被钟锦亮从楼顶拖了下来。
钟锦亮拖着黑驴径直来到了葛羽的面前,将其放在了地上,沉声说道:“羽哥,这小子的确是中邪了,这驱邪的事情还是你在行,还是你来搞定吧。”
葛羽蹲下身来,朝着那黑驴的脑袋上看了一眼,果真是印堂发黑,双眼布满血丝,肯定是中邪了。
当下,葛羽从身上摸出了一张辟邪符出来,直接朝着那黑驴的脑门上拍了过去。
默念了几声咒语之后,那张黄纸符微微一闪,躺在地上的黑驴突然睁开了眼睛,身子不断的颤抖起来。
“尔等小贼,不要多管闲事,要不然本将军连你们一起杀!”那黑驴突然恶狠狠的说道。
“好张狂,信不信贫道这就将你打的魂飞魄散!”葛羽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