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蕙气的就想打他,问:“你有正经的时候吗?”
孟子楠笑。
他松开阿蕙,手却不时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我去了趟驻地。一直忙到现在,没空去看你,生气了吧?”他柔声拂着阿蕙的脸。满眸浓情。
他从来不吝啬他对阿蕙的爱慕,有时候语气和眼神,弄得阿蕙跟着脸红心跳的。
阿蕙轻咳。道:“我没深想,还以为你被你爸爸禁足了!”然后想起南京政府那张嘉令,问他,“你爸爸…….”
“我爸没事!”孟子楠笑,“他身体不好,早就想退下来。这次我领军远征,在军中有些威信,我爸就顺势把兵权给了我,他好颐养天年。以后,叫我孟帅!”
阿蕙笑得不行。
孟子楠臭美的时候,特别像个孩子。
只是,过程真的像孟子楠说的那么轻描淡写吗?倘若真的如此容易,他应该给阿蕙一个口信的。
如果是和平得权,阿蕙不相信他没有功夫去医院给自己报个信,让阿蕙知道他要离开几天。
所以,过程肯定不是孟子楠说的这样简单。
他不想让阿蕙担心他的公事,阿蕙就装作不知道,只是笑。
“后天你的案子就要审理了…….”孟子楠对阿蕙说,“我跟廖督军说过了,我会亲自组审判团,全部用我的亲信。咱们以权压人,稳赢!你只当去玩一遭……”
阿蕙原本就冤枉,以权压人她也没有意见。
只是孟子楠说话的口吻,怎么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阿蕙又是笑。
“有什么好笑的?”孟子楠不悦,俯身又攫取了她的唇,舌头探了过来,吻得阿蕙有些透过不气来。
孟子楠的手却很不老实,想用她衣襟底下滑上了。
结果就碰到了阿蕙的伤口。
他的手似被烫了,一下子缩了回来。
他动情了,所以有些喘气,却还是担心问阿蕙:“弄疼了吗?”
阿蕙却想起了另一桩事。男人在床上问一个女人弄疼了没有,往往是在另一种情况之下。
她笑得直喘。
伤口就真的有点疼了,阿蕙才停下来。
孟子楠被她笑得莫名其妙,回味过来,才想到水灵稚嫩的赵嘉蕙,其实是经过两次婚姻的女人,她对床上的事并不陌生。
她肯定往旁处想了。
孟子楠就板起脸,叹了口气,低声暧昧在阿蕙耳边说:“…….什么时候才能嫁给我?我常常夜里想你想的睡不着!”
阿蕙心头一动,面上却大怒:“耍流氓吗?”
“怎么耍流氓,那句话耍流氓?”孟子楠反问,却真的把阿蕙问住了。
看到阿蕙吃瘪的模样,孟子楠大笑。
笑声似阳光般璀璨温暖,放在房间的每个角落,也洒满了阿蕙的心田。她觉得今日的空气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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