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督军帮助何礼挣面子,是他的求贤如渴。可他轻重颠倒了。不管什么时候,他继承人孟子楠的威严,才是最最重要的。何礼只是个下属,太过于客气,反而失去了当权者的威信。
没有威信的当权者,还有谁甘心服从?
恩威并施,这个驾下的手段,孟督军根本就不会用。
阿蕙替孟子楠扼腕。他想着回来拯救他父亲,只怕还要废一番功夫。
众人见孟督军一番话,又见何礼送阿蕙出去,对何礼之前的讥讽都收敛起来。只是这样,不就无形中为何礼添增了威望?
这个孟督军,他还当如今的社会风气跟前朝一样,臣子们都有奴性,不敢轻易造*反吗?
虽是感叹,到底事不关己。阿蕙到孟督军府上来的目的达到了,她也不想多留,跟孟督军行礼之后,随着何礼退了出去。
出了书房,何礼对阿蕙道:“......下次有这种事,打电话让我跑一趟就好,不必亲自上门。你也知道,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阿蕙听着这话,只觉得刺耳。
她笑道:“敢问何参谋,哪里才是我该去的地方?你的寓所?”
何礼顿时就气结:说不是吧,他们分明就定亲了,作为未婚妻,阿蕙不应该有麻烦先找未婚夫,而不是孟子楠吗?说是吧,可两人又只是未婚夫妻,还没有行过大礼,让年轻的姑娘去自己的寓所,那自己得是多么流|氓?
这个社会让何礼觉得愤怒:新不新,旧不旧的,让人特别憋屈。倘若去前朝,没有什么自由民主,这些女人根本就不能出大门;到了民国,虽说现在妇女地位已经不同,可还不是真的到了可以随意抛头露面的地步。至少名门之家的小姐,出门会戴上有面网的宽檐帽。
就像阿蕙这样,她可以出门去找旁的男人,而未婚夫让她上门,又显得不正经。
怎么想都生气!
“既然你喜欢看人冷脸,喜欢攀着高枝,大可每天登孟督军府的大门。”何礼冷哼道,“我不过好意提醒,你大可不必如此讥讽......”
阿蕙忍不住又笑:“我也是真心求教,倒是你话里带刺。再说,孟府的少帅愿意给我高枝攀,我何乐不为?何参谋,人不是都往高处走?”
何礼的脸色刹那涨红。
他不顾风度,愤然看着阿蕙。
阿蕙不跟他对视,径直往外走。
何礼就站住不动,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对付女人,何礼还是欠经验。片刻,他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既然她那么爱逞能,就自己出去吧!孟府这么大,何礼就不相信阿蕙敢乱闯。她必定会迷路,最终还是要回头求自己带她。
走了几步,何礼放缓了脚步,免得阿蕙回头找不到他。何礼想要的,只是阿蕙回头求饶的服软,又不是真心要把她丢在孟府花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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