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太这里跟王提司诉苦,认为孙子在书院被江家亲戚给欺负了。殊不知,江家亲戚重阳小少年也极是扼腕,很为没有揍王小郎一顿而遗憾。
重阳倒不是打不过王小郎,而是自己这边儿没有王小郎那边儿人多,而且,王小郎那边儿除了有钱的盐商子弟,就是有势的盐课司子弟。重阳这边儿主要是商家子弟,还有一样,因阿晔近些天在家侍疾,阿晔不在,重阳领导不了同知衙门诸子弟,故而,他这边儿人手不足王小郎那边儿的多,故,一直没能真正教训王小郎。
重阳觉着自己很不对住江姨丈。
大宝儿道,“我听徐捕头家的小子说,不像是王提司干的。”
“不是他能是谁?姨丈又跟别人没仇。”重阳是大众心理,主要是,江姨丈遇刺前查的就是王提司的案子,这可不,王提司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大宝儿道,“周通判断案,一向公道。”
重阳就不说话了,说来也是,周通判在北昌府素来青天名声,说来,要不是周通判只是举人出身,怕是早就升任知府之位了。如果周通判让为王提司没有重大嫌疑,重阳还是信的。重阳道,“以前我觉着做生意赚银子好,现在倒觉着,做生意不如当官儿好了。”
大宝心说,觉着做生意比当官儿好的,亲戚里道的只有两人:一个是大宝儿的亲爹江仁江财主,另一个就是重阳了。
重阳道,“你说,咱也不懂调查,要是咱懂调查,就能帮上忙了。”
“是啊。”重阳这句话,大宝还是很认同的。
两个念叨了一回江姨丈遇刺之事,就骑着马带着弟弟们去江姨丈家看望江姨丈了,江姨丈已经醒来了,只是不能见人,怕吵。阿晔心情较前几天好了许多,道,“我爹好多了,今天吃了一碗米粥,两个包子。”
重阳几个也很欢喜,忙问,“窦大夫有没有来复诊,怎么说的?”
“说幸而老天保佑,已是度过危险期,性命无碍,养三五个月就能养回来了。”阿晔叹道,“真是谢天谢地。”经此一事,阿晔长子风范越发老成了。
大宝儿把从徐捕头儿子那里打听的事与阿晔说了,道,“那刺客武功极高,留下的线索极少,但就周通判这些天的调查,王提司那里嫌疑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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