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驰逸不说我还没觉得样,可这一说了,我还真察觉出一些不对劲来。
只见储存灵力的丹田之处,有着一颗蓝色的珠子,在那慢慢悠悠的停留着,偶尔晃动之时,会散发出强悍的灵力波动和冷意。
“先别看这些了,咱们还是先去瞧瞧厅堂之中那两个闹事的人吧。”林清书说完对着龚驰逸道:“兄弟,要不你先……留在这?”
龚驰逸也没反驳什么,说了一声好。
毕竟去了,他也帮不上这的忙。
我和林清书走了出去,询问夏依白的事情。
他拧着眉头,好一会才开口:“夏依白不太相信北斗能做出那样的事情,其实说实在的,连我都不怎么信。哎,这次的打击对她来说很大,竹山蕾把她给关起来了,想让她好好冷静几天。至于北斗……”
我点了点头,“那你得多去安慰安慰夏依白。不过,夏依白不知道竹山蕾吗?”
他勾唇一笑,无奈的道:“是啊,我和依白来的时候,正好是北斗才上任堂主不久,所以其中的纠葛并不知晓。而且当时北斗也有意隐瞒竹山蕾的事情,我也是才知道有这么个人的。”
“原来如此啊。”
我们才走到厅里,那俩人就横眉冷竖的瞪着我们,不屑的道:“竹山蕾呢?怎么你们两个小屁孩过来了?”
林清书对着他们拱了拱手,道:“小姐正在休息,没空见你们。”
“林清书!这竹山蕾究竟给了你多少好处啊?让你这么以她马首是瞻?难道,你就忘了北斗对你的好?他一手将你扶持到这个地位,你却恩将仇报?!”其中一个男人怒声吼着,将桌子拍的啪啪作响。
林清书懒惰一笑,眸底是一派平日里头所见的云淡风轻,“据我所知,二位堂主在青山镇已经呆了很久了,想必,和北斗堂上一任堂主也认识吧?怎么?竟然站到了北斗的阵营上吗?”
“这……”
那二人面面相觑,气势一下子萎靡起来。
显然,这里头有猫腻。
“难道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还是说,上一任堂主死的时候,你们也掺和其中了?”
林清书像是随口这么一猜,却让这三人脸色大变。
“林清书!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分明是在恶意毁坏我们的名声!”
“就是!我们这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你可别诬赖我们!”
林清书的眸光一转,勾唇一笑,儒雅至极,“我之前倒是学过一种茅山之术,说是可以将其魂魄暂时唤回……当时的事情如何,那岂不是一问便知?北斗堂之人,生死都要守护在这里,我想,老堂主的灵魂应该还没有消散才是……”
那俩人对视了一眼,眸中带着明显的慌乱之色,他们唰唰站起来身来,强颜欢笑:“那个……林小侄啊,我们堂门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那个……我就不多呆了啊。”
“是啊,北斗这边一倒,鬼界那边想必很快就会进攻,我也得回去好好准备准备了。”
“是吗?”林清书将折扇打开,不紧不慢的扇着风,“可是你们怎么把人都带到北斗堂来了呢?难道是……在给我们下马威吗?我可告诉你们,北斗堂虽然没了北斗,但却有寒霜剑的主人。否则,你们觉得,北斗是怎么败下来的啊?”
我知道林清书是故意将我抬出来的,这样才能够震慑他们,否则不知道的还以为北斗堂死了个北斗就没人了呢!
这回,他们再不敢说什么,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我和林清书还没回去,就听到有人慌乱的跑了过来,嚷嚷着道:“不好了!北斗堂主自尽了!”
“什么!”
“什么!”
林清书刚准备跟我过去,旁边有人又慌乱的跑了过来,说:“大师兄,北斗已死,北斗堂需要有人重新掌管,否则的话,咱们北斗堂肯定也会被其他两家堂门瓜分的!您还是先去处理一下琐事吧!”
林清书严肃的点了点头,然后让我小心一些。
我跟着那人朝前走着,他告诉我,北斗应该是在今天早上自杀的,身上的血都已经流干了,地上全是血,极为恐怖。
我嗯了一声,道:“去通知了竹山蕾没有?”
“还没呢,我马上去。”
竹山蕾将北斗关在了一个潮湿的密室当中,我一走进去,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刺鼻的很,而北斗就躺在墙角,一动不动。
我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想探探他的鼻息,可谁知道他忽然动了!
北斗像是一个疯子似得朝着我扑了过来,使劲扯住了我的头发,我急忙朝后一退,只觉得头皮生疼。
只听得撕拉一声,他从我身上扯下来一块布,我的头发也掉了好多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