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是注意了点,没让丽姐春光乍泄,只是拉到了胸罩边缘,分寸掌握的极好,只见那肩膀上和胸口处有着密密麻麻的紫黑色,还有着被鞭子打伤的痕迹。
谁都清楚,这代表着什么。
有人吹了声口哨:“呦,丽姐,玩的挺嗨啊,好这口啊?不如我陪你玩玩?”
丽姐直接将衣服拉上,有些慌乱的道:“胡说八道什么!”
我立刻点头,“就是,丽姐从来不靠男人,而且人家还没结婚呢,肯定是个处,你们说是吧?”
丽姐的脸色都跟黑煤炭有一拼了,她身上的痕迹认谁都清楚,肯定是被喜欢sm的人给弄成那样了。
刚刚说过的话,就像是一个响亮的巴掌似得抽在了她的脸上,啪啪作响,打的那叫一个畅快。
可能在他们心里,我有两个上过床的男人,可是这丽姐……那就说不准了。
我回到了位置上,再没人敢拿着这件事情说事了。
丽姐慌乱的站起了身,说她还有事情,就先不吃饭了,急促的离开了。
龚驰逸的薄唇几不可见的动了几下,我却清晰的听见他说:“你怎么知道她和人做过?”
我讥讽的勾了勾嘴角,用着同样的音量回着他的话:“你刚没瞧她的脸?眼角位置有些发青,青红色的线吻。还有脖子,脖子上面颈线很多,在**的时候颈部会膨胀,之后会变细,长久下来,颈线肯定多啊,而且还有些松弛,说明每次男人带给她的**程度不一,可以表示她有过不少男人。感觉……像是用身体上位。”
“眼睛下面是泪堂,泪堂发黑,房事过多,纵欲过度。而且她说话的时候,声音也是沙哑的,叫的时间太长了。再说了,她那件衣服的衣领,明显不应该那么立起来,很突兀,说明她是想遮挡什么。果然,我一起来倒茶,就看见一块吻痕。最重要的是,我之前偶然听龚泽提起过她的职位,公司倒是个不错的公司,只不过她是个小职员。这才过了多久啊,就能买几万块的手链还有那包。她家庭条件并不怎么好,根本满足不了。”我耸了耸肩,对着他说了我的分析。
一向没有什么多余面部表情的龚驰逸此时就跟见了鬼似得诧异的看着我,好半天才说:“你就那么肯定?眼角发青可能是休息不好,脖子上颈线多可能是皮肤松弛,眼睛下面发黑也许是黑眼圈。”
我无奈的摊了摊手,“我这只是按照自己的分析而已,对不对谁又知道呢?反正结果是好的就成了,你说的那种是有可能,但她就是被我蒙对了。”
龚驰逸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艰难的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难道你在上网的时候没有偶然弹出来过几个略微h一点的小窗口吗?”我成功的将他剩余的话给堵死了。
就在这个时候,朱修不悦的开口了:“顾笙这命不错啊,跟了哥哥跟弟弟,不过我可听说龚泽现在可厉害着呢,倒是可惜了哦……”
“是啊,不知道龚驰逸,你是做什么的呢?”
龚驰逸十分含蓄的说:“做生意的。”
“哦?”朱修翘起了二郎腿,手上戴着个扳指,一副好奇的样子:“什么生意啊?”
龚驰逸冷眸一抬,阴测测的吐出了两个字:“扎纸。”
“……”
合着是个死人卖东西的!
一时之间,他们只觉得晦气,没人再敢搭话了。
我差点笑出声来,正好这个时候服务生也开始陆陆续续的上菜了,龚驰逸看了一眼,便伸长了筷子给我布菜,夹得都是我爱吃的。
其他人还客气一下,就夹面前的菜,等转过来的时候才继续夹,偏偏龚驰逸十分张扬,一开始坐着夹,后来又觉得我想吃的菜吃不到,便站了起来。
朱修嘲弄的看了他一眼,声音没有丝毫掩饰:“果然是从小村子里头出来的,瞧瞧这礼仪。”
事实证明,龚驰逸只是在给我夹菜的时候丢了丑,在自个吃菜的时候动作优雅的不得了,让他们惊呆了。
吃完饭后,龚驰逸便打了个响指,装逼的意味十足。
其实我挺不大喜欢的,但有时候吧,这该装还是得装装,否则别人就以为你是那地上的虫,随意能碾压踩踏。
服务生立刻走了过来说:“先生,有什么需要?”
龚驰逸将一张银行卡递给了她,“结账。”
朱修一下子就急了,毕竟这顿饭是他请的,“我来结账吧。”
服务生犹豫了片刻,完全是以脸看人,“你能……付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