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莎捂着嘴笑，她说，“我听说女孩子在肚子里比较调皮，男孩子懒一些。生下来后，女孩子都要文静一些。”

“是么？”

“应该是的吧。”

方俞生端着一盘蜜柚过来了。

他刚递到乔玖笙面前，在假装做算术题的方子恺突然丢了笔，扭着屁股跑过来，手特别快地在盘子里抓了一把。他将蜜柚一股脑地塞到了嘴巴里，在方俞生那怒目瞪视下，将蜜柚给吃了。

吃完后，他张了张嘴，打了个嗝，笑眯眯地说，“好吃，甜。”

方俞生忍了又忍，才忍住了想要打方子恺一巴掌的冲动。他单手叉腰，一只手指着方子恺，表情冷然，说道，“厨房里还有，自己剥去，这是我给你妈妈剥的。”

方子恺吐吐舌头，小手在裤子上一抹，说，“懒得剥皮。”

方俞生太阳穴突突地跳，想打孩子。

察觉出方俞生的情绪变化，方子恺转身就跑。

乔玖笙拉了拉方俞生的手，劝慰道，“别跟他生气，他故意惹你生气呢，你若生气了，就是上当了。”方俞生感到心酸，他回头看了眼在看动物纪录片的方子程，顿时觉得大儿子太懂事贴心了。

莉莎他们在这里吃了晚饭才离开，他们走后，方俞生一家人又去外面的马路上逛了一圈。回到家，方俞生给方子恺搓了背，打算回房的时候，听到方子程喊了声爸。

方俞生立马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大儿子。

方子程将面前带图画的故事书合上，他望着方俞生，想了想，才说，“爸爸，我们要钱。”

方俞生特别诧异。

这可是少见的事。

“要钱做什么？”他走到大儿子床边坐下来，挺好奇的。

方子程见方子恺光着身子，只穿了一条四角小内裤走出来，他眉头一蹙，和方俞生同时开口说道，“去穿衣服。”

方子恺朝他们吐吐舌头，这才擦干了身上的水，跑去穿了睡衣。

方俞生看着方子恺穿衣服，听到身旁方子程说，“我们下周三要去东湖那边玩，要去一整天，老师说，要我们交200块钱。”方子程讲老师的原话讲给方俞生听，“门票半价120一张，吃饭车费要50，还有30留着自己买东西。”

原来如此。

“明天就要带去么？”

“嗯。”

方俞生回了房，片刻后，拿着五百块钱回到了房间。他将钱给了方子程，叮嘱道，“你跟静静的钱一起，都给你保管，多的那一百，你们看着买点东西。”

方子程没拒绝，接过了钱，仔细地放进了文具盒里。

等方俞生一走，方子恺就抱着自己的被子跑到了方子程的床上。从那一晚看了鬼片后，方子恺就养成了霸占方子程床的习惯，起初方子程还不太习惯，渐渐地也就好了。

他没睁眼，听到身旁被子发出声音，就问，“又来做什么？”

方子恺嘿嘿地笑了下，他钻进被子里，伸出一条腿跑到方子程的被子，用脚去勾搭方子程的脚。方子程的身子还算热和，方子恺将两条腿都放了上去。方子程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有让方子恺拿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