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登上了舞台,天边最后的光芒消失跆尽,越过河面,灯的亮已照了夜的黑。以东京铁塔为首的建筑闪烁着世人给它们披上的光辉,禅静的发着光,却映亮了头顶漆黑的夜。
入夜的公园恬静,祥和。三三两两的路人都会来这里散步,嬉戏的孩童在玩耍,热恋中的年轻人甜慰的手牵着手。而这公园之中最受欢迎的莫过于小河上的木桥,许多人经过小桥的时候都会驻足远望,看着这让人心旷神怡的风景。
此时在小桥上一直驻足着一名画家,拿着手上的铅笔不停的进行着素描。许多路过的行人都会忍不住去瞟上画家一眼。
他是在画小河,还是森林,亦或是这些形形色色的路人?这些疑问一个个的涌出在路人的心中。
唯独除了一个人。
轻轻吹荡过的微风拂起他雪白的发丝捋过他俊俏的外表,身上穿着黑色T恤,洒脱的靠在桥上。
那双忧郁的眼神眺望着前方,深邃,眼似秋水。没有人知道他在看些什么,除了正在画着他那张脸的画家。
良久过后,他终于动了。那双眼睛也终于不再眺望远方,而是扭过头向画家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走到了画家的身边。
“你认识我吗?”
“不。”
听到画家回答的白发少年,微笑着从他的手里拿过那只画成纸上这张盛世美颜的铅笔,一笔一划的签下了他的名字。
“失泽政,这是我的名字。我是一个厨师,记得看明天的美食杂志。”
说完,失泽政洒脱的挥挥手,离开了这里。
恩,这就是六年以后的失泽政。距离上次失泽政过完自己十岁生日已经过去了六年,失泽政也从当时的青葱小鬼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五官也变得更加精致。
唯一一点不太好的就是头发有点稍微变少(只有这货自己感觉到,虽然头发看起来根本没什么变化。),所以失泽政把头发给留成披肩长发。不过大部分的时候失泽政都是把头发给扎成马尾。
“政君,你又跑到哪里去了。”
看到失泽政那头显眼的白毛,米卡莎甩了甩手上的购物袋。
米卡莎的变化也挺大的,不仅话比以前更少,连性格也更加清冷,不过那都是相较于外人而言。那头从小就没有变过的黑长直让米卡莎看起来更是靓丽,身上青春的气息也更加浓烈。
“抱歉,刚刚在那边的小桥上呆了一会。”
双手合十的失泽政不好意思的朝着米卡莎道歉。
“真是的,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人影,连电话也不接,真是一个膨胀的白毛笨蛋。”
这道声音的主人就是六年以后的董香,董香算是这些人里面变化最不大的人,发型,样貌都和六年前没有什么变化,尤其是那恶劣的傲娇性格,甚至比以前更加的恶劣。
“嗨嗨,对不起。”
不得不说,经过这六年时间的成长,某个白毛笨蛋再也不像当初那样锋芒毕露,浑身散发着锐利的气息。已经学会内敛的失泽政,不仅连身上的气息都变的温柔起来,连性格都变的有些温柔,有些时候甚至还有点小受的感觉。当然这要源于和他居住在一起的那两位女生比男人还man,无论是战斗力,还是脾气,在这样的对比下,温柔的失泽政自然看着有些小受。
这还不算完,董香把米卡莎手中的购物袋一把夺了过去,连同自己手上的购物袋一齐丢给了失泽政。
“身为一个男人居然让女士帮你拿这么多的东西,你不觉得羞愧吗?米卡莎,我们走。”
被董香牵手离开的米卡莎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看了看失泽政。
“米卡莎...”
看着失泽政比笑还好看的哭脸,米卡莎无奈的挑挑眉,留下了两个字的嘴型。
“活该。”
手上拎着大包小裹的失泽政,就连嘴上都不得已叼着一个购物袋,那副样子看上去真的像是一个被欺负的特别惨的小受。
“不要走啊,这些明明是你们买的东西,为什么要我当苦力。”
当然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失泽政听到他旁边的一对情侣对他的议论声。
“吉林,你看那个人好帅啊。只是他怎么拿着那么多东西?”
“美琪根据我的推测,那个人一定就是传说中被富婆包养的男高中生。因为一不小心惹怒了那个富婆才帮富婆拿着这么多的东西想要示好。”
“啊,没想到他长得那么帅确实这么没有骨气的男人。还是吉林好,又帅有有骨气。”
“我的美琪也是全世界最漂亮,最贴心的女孩子。”
“吉林...”
“美琪....”
看着这对腻在一起的白痴情侣,失泽政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强行忍住把手上的购物袋一口气扔到他们身上的冲动。
“我一定要记住作者给我的最新人设,恩,忍住,忍住。”
一路上失泽政就是忍受着路人这样的目光下,跌跌撞撞的拎着这些东西走回了家。
回到家,早就已经精疲力尽的失泽政见到米卡莎和董香,话也没说,直接一个标准的葛优躺,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一旁正优雅的看着书的米卡莎突然对躺着的失泽政说:“政君,明天的比赛要加油哦。”
一提到关于明天的比赛,已经精疲力尽的失泽政又不知道从哪恢复的气力,直接从沙发上蹦了起来,神色一正。
“那当然咯,除了我以外再也不会有其他的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