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某些原因,她在月老那儿动用自己的修为,开挂偷看了凡间傅祈的一生。
这就算是违了纪。
但自小娇生惯养的兔子完全不care,她就觉得,傅祈这个大萝卜头,可怎的一次惨字了得。
于是以护人平安为职责的兔子,为了赚一点点钱,外加一丢丢私心,下凡来了。
这事本来应该与她没什么大关系。
但自从她下了凡,月老就摸着胡子,意味深长的说——
啾啾的情劫,快到了。
红线的颜色清浅而透明,细细缠绕在小姑娘纤细冷白的腕间。
小姑娘微拎着裙摆,乖乖的坐回到傅祈的身边去。
时倾看着那丫头。
转身,修长好看的指节微蜷,轻轻敲了敲前台的桌面。
少年冷淡的垂下眸,没什么情绪的吩咐:
“给11号桌的把单免了,再给他们多上几道荤菜,不要兔肉。”
前台小姐微微一怔,视线往纪啾啾那桌看了一眼:“……好的。”
*
纪啾啾回来的时候,脑袋上多别了一个毛绒绒的发卡,但奇怪的是,这么多冗杂的发饰,扣在小姑娘的脑袋上,却并不显得庸而繁琐。
——倒是愈发显得她像只软萌好捏的兔子。
傅祈修长的指尖在空中无意识晃了一下,皙白脖颈间,一块精致而性感的凸起微微上下滑了滑。
#这么软的小丫头他一口就嘬没了#
傅祈轻描淡写的抬手,碰了碰对方头顶毛绒绒的发饰。
然后——他的目光停留在,方才时倾给她戴上去的那个发卡上。
“小算命的,”他开口,语调慵懒而散漫,似是漫不经心的,“你这个发卡,真是丑的一批。”
“?”
纪啾啾困惑的抬手去摸自己的头顶。
然后果然摸到了一个比较陌生的东西。
其实倒也不是那么陌生……每次她耳朵不受控制的露出来,时倾就会把这个发卡给她别上,这个发卡上萦绕着他的修为,能让那对兔耳朵老老实实的缩好。
傅祈的指尖轻轻蹭了蹭。
纪啾啾往旁边躲了躲,面上有点小鄙夷:……
哪儿有这样的,一边嫌发卡丑,一边还想摸摸。
汝甚骚!
没过多久,便有上好的菜品陆陆续续的往她们这桌送,时倾肩抵着墙,一条腿笔直修长的撑在地上,另一条腿微弯,脚尖点地,脚尖交错而立。
双手环胸。
他站在那儿。
望过来的视线既悠然又深邃。
傅祈眸色微微凛了凛,唇角一抽,露出抹冷笑。
这又是哪儿来的公子哥看上这小算命的了。
突然点了那么多菜送过来,还站着那儿跟着老色胚似的在那儿遥遥盯她。
下一步就是去买单了吧。
他冷淡的冲时倾扬了扬下巴,舌尖轻抵上颚,漫不经心的问她:“你和他,熟么?”
这种套路他见得多了。
可傅祈并不是一个,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性子。
但不知怎么,他这次就觉得,既然这小算命的目前在他身边乖乖待着,那他就不能看着她被一狗比这么色眯眯的盯着。
纪啾啾抬头一脸茫然的看了傅祈几秒,又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清绝修长的时倾。
操。
时倾这家伙好看到她爪子里的鸡腿都掉了。
但她要是说她和时倾很熟,会被傅祈直接丢到时倾那边去的吧……
纪啾啾纠结半晌,忽然抬手,很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眉角。
小声逼逼:“不……不认识……”
话音刚落。
就见少年猛地冷了神色,他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纪啾啾身上,兜帽拉上来,把小姑娘的半张脸遮住。
“你坐在这儿别动,我去给你买水喝。”
声音微冷,像是浸了雨的冷竹。
纪啾啾拽了拽帽檐。
她突然觉得,要是不看脸,傅祈好像有点像好人……
——
——
纪啾啾【冷笑】:软萌好捏?
就我这一拳下去把x都给你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