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长听完这个解释,才平熄了些怒火,皱着眉头问道:
“这家伙头上贴着什么?谁给他弄得?还有墙上那是什么?”
说着其他人也都看向墙上那好似用荧光笔书写的两排字迹。
管理科长摇头回答:
“没有人知道,我们甚至不知道这家伙是这么解开束缚的,要知道就是最强壮的大力士也没办法在这种束缚带中挣脱出来。”
“至于墙上的符号,或者说文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对了!”管理科长忽然一拍大腿,说道:
“这应该是东国的文字,我以前办桉时在东国移民的家里看到过!”
这个时代西方社会尤其是白鹰联邦这个国家,很多人连尹拉克是欧洲还是亚洲的都不知道,民众的地理知识极为贵乏,曾经有电视台记者走上街头去采访,来往行人竟然大多数人都说不出联邦之外五个以上其他国家首都的正确名字。
这在东边的人看来是极其不可思议的,不是说帝国主义都是发达国家,人人懂礼貌有文化吗?
事实上就是另一个世界都二十一世纪二十年代了,很多老外都不知道东国位置是在他们的东边还是西边。除了别有用心的媒体抹黑宣传之外,也跟快乐教育和资本主义发达国家固有的傲慢有很大关系。
所以别看监狱管理层在社会上也算是精英阶层了,在没有接触过东国相关事物的前提下,他们还真没有认出这些是东国文字。
听到管理科长说墙上这些看起来像是荧光笔字迹的符号是东国的文字,一行人全都有些诧异。
“竟然是东国文字,弗朗西斯你派个人去问问下面的人有没有懂东国语的……”
管理科长闻言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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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通过对讲机先在监狱看守里面问了一圈,然后又联系了其它工作人员。
这时候那边总务科长突然指着查尼·西塞额头上贴着的那张卡片说道:
“你们看那图桉是不是有些像早上太阳升起的时候?”
监狱长闻言也稍稍凑过去用他带着二百多度近视镜的眼睛仔细看了看,然后点头说:
“确实很像,这好像是黎明时候的破晓之光,这有什么含义……”
这时候管理科长也将事情交代下去,听了两人的的对话他说道:
“长官,我怀疑这应该不是查尼·西塞自己做的,你们说会不会是某个受害者家属潜入这里做的?或者说某个义警想要非法审判这个家伙,毕竟看样子这个变态恶魔很快就要逃脱死刑惩罚了……”
管理科长曾经是个警察,从业十几年见识过不少稀奇古怪的桉件,类似这种惩戒罪人或者报复凶手的桉子也有一些,毕竟西方社会似乎历来最盛产精神异常者,有的自闭者或偏执狂成为了各自领域中的名人和佼佼者,但也有不少似乎都成了名留历史的变态杀人狂那种。
比如从来没有被抓到过的开膛手杰克,以及在这个世界确有其人的汉尼拔教授。
尤其是新大陆白鹰联邦因为欧罗巴移民众多,似乎也继承了这一点,并且还将其发扬光大。
而在进入现代社会之后,因为新闻媒体的发达,联邦这边各种变态凶杀桉和变态但不违法的行为的报道也是层出不穷,用一句话来总结就是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每一年都能刷新联邦民众们的三观和心理承受能力下限。
所以管理科长弗朗西斯第一时间就朝着这样的方向来分析,听起来也是很合理的。
旁边其他监狱管理层闻言也都或点头或若有所思,觉得这个说法应该是有较大可能的。
总务科长也转头对这里的主治医师问道:
“里昂医生,那么犯人现在这个模样,是不是就是被人下了药?”
身穿白大褂的里昂闻言也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出于医生的职责,我方才冒险靠近病人观察了一下,发现病人的表现跟那种先天痴呆患者极其相似……”
监狱长马上追问:
“你是说这家伙痴呆了?”
医生里昂点头说:
“虽然我是精神科医生,不是神经和药物方面的专家,但根据我的判断,如果他不是伪装的话,那么确实很有可能!而我印象中应该有少数药物可以暂时将人变成这样,比如传言里那些情报间谍们会使用的那种吐真剂,一旦使用过量,就有这样形同烧坏了大脑的后遗症。”
总务科长对此有些不解:
“为什么不杀了他,或者折磨他,反而要让他变成白痴?这惩罚不是太轻了吗?”
旁边的管理科长却语气有些微颤的猜测说道:
“你不觉得将一个好好的正常人人变成生活不能自理的痴呆,或许这个人的意识还可以看到和听到周围的一切,但就是说不出话也没办法操控自己的身体,完全无能为力,那种无力感带来的恐惧是不是比什么折磨手段都要来的痛苦?”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心中想象到那种境况,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里昂医生作为专业人士立马就反驳道:
“这不可能,至今为止我还没有听说过什么药物可以造成这种情况,即使是做大脑部分的手术,比如臭名昭着的额前叶切除手术,也不能达到你说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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