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跪在地上喊冤,“太后娘娘,是您让我说,我才说的,那只白狗真的是这样骂的,王贵妃,你是不是心虚?才让我闭嘴?我纵容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骂皇上和太后啊,当时我听到那白狗这样骂,我也生气,这才捡起棍子冲上去,狠狠教训了它,没想到,出手重了些,将它给打死了!”
“打得好!”太后咬牙道,“像这样的畜生,就该打死!”
王贵妃震惊道,“太后娘娘,您怎么能听她胡说八道?这世上,哪有懂兽语的人啊?根本就是胡编乱造,依臣妾看,这就是她自己的想法,我家欢欢才不会骂人,更不可能骂皇上和太后娘娘!”
楚歌辩解道,“王贵妃,您可不能这么说,这世上的能人可多了,听得懂兽语的人,可不止我一个,再说,若不是那白狗无故辱骂皇上和太后,我何必置它于死地?毕竟,我根本没必要招惹这么大的麻烦!”
“你……”王贵妃气到咬牙切齿,“好你个伶牙俐齿的纪王妃,本宫看你一点也不傻,竟然编造这样的谎言来欺瞒太后娘娘,来人,将她拿下!”
楚歌抽泣道,“太后娘娘还没说话呢,您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想要置我于死地,你说,你是不是心虚?想必是平时你对着白狗说了太多皇上和太后的坏话,才会让它学了去,现在心虚,想杀我灭口吗?”
“你你你……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太后娘娘是被你气晕了,本宫定不会让你再在这里装神弄鬼,来人,快拿下她。”
几个侍卫听令,就要过去拿人,楚歌正想要不要逃走,就听太后呵斥道,“住手!王贵妃,这里到底是你说了算,还是哀家说了算?”
王贵妃吓得一抖,从座位上走下来,也恭敬的跪下,“太后娘娘,臣妾没有逾越的意思,只是纪王妃实在可恶,竟然编造这样的谎言来欺骗太后娘娘,臣妾看不下去,要为太后娘娘主持公道!这才下令……”
“你能证明她听不懂兽语吗?她傻头傻脑的,能编出这么好的理由?王贵妃,平时哀家是不是太宠你了,宠到你都无法无天了,竟然连皇上和哀家都敢骂,还有你家那可恶的恶犬,平时跟你一样嚣张跋扈,咬了不少宫女和太监,不是你指使的?你现在还好意思跟本宫说,它可怜!在你眼中,怕是哀家不如一条狗吧?”
王贵妃吓得发抖,声音都变调了,“太太太……太后娘娘,臣妾没有,臣妾心里,太后娘娘和皇上最为重要,那条恶犬实在该死,臣妾听不懂兽语,竟不知道它有如此心思,真是人神共愤,臣妾若早知道,那畜生是这样的德行,不用纪王妃动手,臣妾便亲手了解了她,求太后娘娘息怒。”
“你知道就好,哀家以后,再也不想听到关于那只畜生的任何话,你也休要再为那只畜生,为难纪王妃,她做得好,做得对!倒是你,给哀家滚回去,好好的反省,手抄十部金刚经,好好忏悔吧。”